“真的嗎?!”
“當然,三國壓境,我玄澄當時岌岌可危,如果我不自保,恐怕玄澄已成他人之物。”
戰鼇說的沒錯,這事情錯並不在他,是三國率先出手的,他沒有錯。
巫主也是知道沒法從這件事情壓製戰鼇,隻能作罷。
“你且放心,我們並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隻是想問一下你今後打算?”
“打算很簡單,重振玄澄之威。”
戰鼇簡單言語,便是代表了自己的態度。
“那三國之地,你打算如何?”主上大人問道。
這才是重中之重,也是他們來此的根本目的。
戰鼇笑了笑,並未直接回答。
喝了一口茶水,他才是望向二人道:“這很簡單,他們已經立了新皇,如果新皇能處理國家之事,那自然更好,如果不能我不介意幫助。”
戰鼇說的倒是輕輕鬆鬆,表麵上仿佛舍己為人,實際上不就是想要代理奪走土地。
巫主被戰鼇如此清新脫俗的不要臉給氣笑了。
“你還真是舍己為人啊。”巫主冷笑連連。
戰鼇卻是不在意道:“雖然他們的先皇想要滅我,想要滅掉玄澄,但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吃點虧無所謂的。”
就連沉穩的主上大人此刻也忍不了了。
“老子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主上大人被氣慘了,直接將茶杯砸向地麵。
茶杯摔了一地,茶水濺射四方,仿佛成了一朵嬌豔地麵玫瑰。
戰鼇卻是並不生氣,淡淡道:“主上大人不要生氣,不然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
“戰鼇,你可不要太過得意,你雖然殺了冥皇和君主,但不要忘了還有我們!”巫主也是怒道。
戰鼇露出一臉無奈之色。
“明明是三國壓境想要滅我,我才是受害人啊,為什麼你們一個個來指責我!”
戰鼇聲音變冷,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話說的,竟是讓巫主和主上一時間無法回話。
確實如此,帝國和帝國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對錯,隻有強弱的分別。
在強者麵前一切都是錯的,在弱小麵前一切都是對的。
因為強者可以為所欲為,弱者隻能點頭哈腰。
戰鼇望向二人,開口道:“二位,茶就喝到這裏吧,我還有事情處理,就不和二位閑聊了。”
戰鼇下了逐客令!
巫主站了起來,望著戰鼇道:“戰鼇我勸你最好安分守己,別想著做什麼一統星河的大夢。”
“戰鼇,如果你敢有什麼動作,就別怪我們合縱抗玄!”
合縱抗玄!
戰鼇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這是把他當做秦朝了啊!
待二人離去,戰鼇直接將茶幾踢飛,摔的一地殘渣。
“你們算什麼東西,要不是我不想將事情鬧太大,當場就殺了你們!”
戰鼇怒火中燒,敢來他的地盤撒野,把他當成什麼了。
“既然你們非要將我當成秦朝,那我不介意一統八國!!!”
戰鼇說罷,離開了龍興殿。
......
八國震蕩,幾乎人人都知曉冥皇和君主戰死,被戰鼇所殺。
這讓許多人都是議論紛紛,茶餘飯後都是談資。
而星海之地,最為中心的地帶,那沒入雲端,不知高度的山峰上,卻是存在著整個星海都敬畏的宗門。
那便是太虛宗!
太虛宗,星海之地最古老的宗門,八國還未誕生,便是存在了很久的歲月。
如果太虛宗願意,星海之地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但太虛宗宗主對權力土地並不感興趣。
山峰之巔,便是太虛宗所在的地方,那是元力最為濃鬱之地,而元力並非天地自然而來,而是有一座巨大陣法。
陣法是宗主所建,據說是八級聚元陣!
陣法之內,各種符文禁忌,複雜無比,一般人看到恐怕都頭疼,更不用說需要很多的精神乃至強大的力量了。
宗門內,一處小庭,一名青衫長袍老者端坐,正品著龍須茶。
“這雖然是蛟龍,但也已經化出了觸角和雙足,龍須泡茶很補人啊。”老者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