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什麼說的,殺了淩風,就該償命。”
右親王戰鼇不予理會,望向蘇衍道:“蘇衍,你說說吧。”
戰鼇知道,蘇衍會有辦法的,他並不擔心。
而蘇衍也並不需要去想辦法,因為擊殺淩風還真的是有理由,並非隻是單純的為了完成任務。
“既然親王要我說,那我就說說事情經過吧。”
蘇衍望向風雷天,不懼分毫。
“風老祖對於淩風的人品知曉幾分呢?”
“哼!”
風雷天冷哼一聲,不予回答。
蘇衍也不氣,開口道:“之前我去堂域是親王授命,是為查探賦稅之事!”
此話一出,不隻是風雷天臉色冰冷,在座的各域老祖皆是臉色變幻。
賦稅這是一個敏感的詞語,非常的敏感,這也是雙方矛盾的重點。
“我到了堂域,開始徹查,可是風雷閣的淩風閣主卻是百般阻攔,甚至言語威脅與我。”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直接闖入風雷閣,擊殺了我淩風愛徒!”風雷天暴怒。
蘇衍不理,繼續說道:“我無意與淩風閣主為敵,我也隻是完成任務而已,如果不完成任務親王肯定要懲罰我,所以我隻能勸誡。”
“可是淩風閣主卻是不聽,還不斷威脅與我,甚至降下大陣讓我無處可逃。”
“兔子急了還咬人,狗急了還跳牆,後麵的事情你們也都知曉了。”
蘇衍話語說罷,便是站在一邊,十分平靜,從始至終他都沒有一點慌亂。
他非常清楚自己來這裏沒有威脅,如果有威脅他不會來這裏。
之所以一直聽命與右親王,很簡單,右親王有元脈丹,蘇衍也需要元脈丹。
而且蘇衍知道,右親王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是個有野心的人,和這樣的人玩才叫好玩。
風雷天已經無法忍受了,因為蘇衍的話全都是胡說八道的,完全顛倒黑白。
“你的話全是一派胡言,我今日必殺你!”
風雷天暴怒,雙目怒視蘇衍,一股元力升騰而起,整個龍興殿都是震蕩不已。
可此刻,右親王戰鼇卻是開口了
“風老祖,你夠了!”
戰鼇的聲音不高,但卻帶著低喝之聲,這是威芒顯露的姿態。
“我今日必殺他,誰也不能阻攔我。”
“放肆!”
戰鼇暴怒,怒喝之聲,仿佛龍之聲,震蕩四方長空。
一股狂暴之意彌漫,戰鼇震蕩怒了。
風雷天麵色變幻,一陣青一陣黑,盯著戰鼇忌憚無比。
“你從來皇城就一副誰欠了你東西一樣,我念及你是開國功臣,不予理會,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
戰鼇怒意更甚,怒拍桌麵。
“風雷天,你以為帝皇生病了,就可以動歪心思了嗎!”
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這可是非常重的話,傻子也知道其意思是什麼。
風雷天當即反駁道:“戰鼇,你休要血口噴人,我風雷天對得起玄澄,從未有叛亂之心。”
“哼!”戰鼇冷哼一聲,望著風雷天道,“你看看這些!”
戰鼇扔出一麵金色絹帛,上麵寫著秘密的字。
風雷天看完,臉色大變,竟是朝後倒退幾步。
“你風雷天勾結夜落之事,我本不想當著所有的域主言語,可這都是你自找的。”
風雷天連忙說道:“我對玄澄天地可鑒,怎麼可能勾結夜落!”
風雷天雙目圓瞪,差點滲出血來。
“證據確鑿,就如同你汙蔑蘇衍一樣!”
此刻,一切不利局麵都指向風雷天。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是沒有想到。
原本各域老祖還想勸誡一番,可是聽到風雷天是謀亂,所有人都是將到嘴邊的話塞進了肚子。
這是最大的罪,誰敢去幫風雷天辯駁。
“戰鼇,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吧,隻是我沒想到你會用如此下賤之事汙蔑我!”
風雷天不再狂暴,望著戰鼇則是一臉譏諷。
“如果我要叛變,當年就叛變了!”
當年,夜落和玄澄都還未成國,夜落百般拉攏風雷天,不過風雷天最後都堅決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