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一生行事向來灑脫,豈會害怕任何。
可是,他的心已經被占據了,他對初音真的沒有感覺,這無法強求。
八皇子喝了至少三大缸的烈酒,全都是敬酒的,他不喝也不好,最後醉的不省人事。
直到宴會結束,蘇衍將他待會住所,用元力幫他醒酒,八皇子才是慢慢醒來。
“喝,繼續喝!”
蘇衍給了八皇子一巴掌,望著他冷聲說道:“還沒醒嗎?!”
八皇子摸了摸臉頰,有些委屈道:“怎麼了,還不許我說句話了嗎。”
“和我回去。”
“回哪裏去?!”
“當然是皇城!”蘇衍眸子冷冽無比,“烈王的死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提及烈王,八皇子自然是傷感的,他之所以喝這麼多酒,為的就是烈王,他是幫烈王見證初音婚禮,幫他喝了一部分酒,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此刻的八皇子徹底醒了,臉上也是冰冷一片。
“好,回去。”
二人收拾東西,直接離開了住所。
當夜,兩人便是直接出了夜落帝都,朝著玄澄帝國而去。
二人離去,自然被君主大人知曉,不過君主大人並未阻攔。
“君主,為何不多留他們幾日呢?”萬年老玄龜在一旁問道。
君主搖了搖頭道:“他們執意要走是留不住的,而且他們如此著急回去,恐怕是和玄澄的烈王有關。”
萬年老玄龜點了點頭道:“君主說的是,那戰烈雖然境界不強,但可是在玄澄有著很高的地位,甚至比起玄澄的右親王,玄澄帝皇更甚於那烈王。”
並非一個媽生的,卻是更親,其中自然有著故事。
帝皇小時候,那可是烈王的母親幫助了不少的忙,不然他小時候都活不了。
其中事情太過久遠,也就隻有帝皇最為清楚,他從未對人提及,而烈王也未曾說過,這些事情在心裏就夠了。
洞房花燭夜,初音坐在偌大的軟床上,一動不動。
而蒙德裏王子自然要去敬酒,此刻喝了很多的酒,當然他用了元力,不然哪怕再會喝酒,那也得醉倒。
一切結束,蒙德裏王子散去一身酒氣,進入了房間。
蒙德裏並非那種邋遢之人,相反他是非常浪漫的一個人,從他在屋外散去酒氣就可知道。
此刻蒙德裏坐在床邊,望著初音,臉上洋溢著幸福。
“公主,你們俗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初音卻並未點頭,而是望著蒙德裏王子,貝齒咬著嘴唇。
過了幾秒,她下定了決心,望著蒙德裏王子道:“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你說吧。”蒙德裏王子輕聲道。
“我已經不是清白之身。”
這話一出,整個房間頓時寂靜無比,蒙德裏王子睜大了雙眼,仿佛不可置信。
初音繼續說道:“你如果嫌棄我,大可不碰我,我們完成聯姻即刻,你也可找其他女人,我概不會過問。”
蒙德裏王子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望著初音道:“到底為何?!”
他努力的克製自己,換做其他人恐怕已經說出非常難聽的話或者直接動手了。
“為了救人。”
初音沒有說謊,她確實是救人才獻出了自己的身體,不然蘇衍當日就必死無疑。
蒙德裏王子緊握著拳頭,他自然不甘心,剛過門的媳婦給他帶了綠帽,這換做一般人都無法接受的。
最為狗血的是,還是為了救人,蒙德裏王子感覺自己上輩子肯定是做了什麼壞事。
他沒有說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那一晚,初音在床邊坐了一晚上,而蒙德裏王子在外麵喝了一晚上的酒。
他沒有用靈力抵禦,到最後自然是醉了。
醉醺醺的他竟是再次回到了屋裏,在天蒙蒙亮的時候,直接將初音按到在了床上。
天蒙蒙亮的時候,蘇衍和八皇子也是朝著玄澄帝國趕去,速度飛快,兩人狂奔。
他們必須盡快回到玄澄,將烈王戰死的事情告訴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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