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點頭道:“說說吧。”
“此事起因是十八王和鎏王爺的事情。”
許多人皆是望向了鎏遜,鎏遜站在百官中,此刻也是站了出來,他知道自己躲不過。
“鎏遜,你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臣該當死罪!”
鎏遜跪了下去,直接說道。
帝皇不悅,怒道:“讓你說事情!”
鎏遜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說道:“此事難以啟齒。”
“說!”帝皇更怒。
鎏遜望了一眼一旁的十八王,隻能如實說道:“此事實在是難以啟齒,臣罪該萬死!”
“臣為唯一異姓王,成天惶恐不安,貪圖虛榮,所以找到十八王,想要他幫我一把。”
朝廷上已經是竊竊私語,無法製止。
帝皇也沒有嗬斥,望著鎏遜道:“繼續說!”
“當日,十八王之子跑來需要人情費,一開口便是一千萬,而且需要三日內交齊。”
十八王此刻忙道:“此事與我兒之死無關。”
帝皇冷聲喝道:“繼續說!”
“我如何拿得出一千萬,可十八王之子戰月朗仰仗我有求於他父王,便是眼高於頂,言語不堪,詆毀我和我兒。”
“胡說八道。”
十八王當然不想讓帝皇知道這些,這都是潛規則,見不得天的。
左親王也是臉色冷冽,原本想為十八王說話,此刻也是站了回去。
“臣句句屬實,若有一字假言,萬劫不複,用不超生!”
鎏遜繼續說道:“恰逢我兒回府,見到戰月朗如此欺人,也是有些怒意,可他並未說什麼過火的話,倒是戰月朗一而再再而三言語羞辱他!”
“說正事!”帝皇不滿了,這得扯到猴年馬月去。
“是。”鎏遜道,“我兒帶著此次武道第一的蘇衍來我家做客,本是喜慶之事,可還連累他也被羞辱。”
“如何羞辱?!”
“說府域是最垃圾的地方,璿璣宗就是廢物之地,而且還想將蘇衍的妹妹強行搶走當丫鬟!”
這一下子,許多人更是言語交談,對著十八王指指點點。
這確實過了,太過囂張,這是皇城。
十八王麵色冰冷,不發一言。
“之後,蘇衍暴怒,便是廢了戰月朗。”
“他殺了我兒!”十八王此刻怒吼。
“十八王,當日我可是親眼所見,蘇衍隻是將戰月朗丹田毀了,這和性命並未關聯。”
“我兒昨日好好的,半夜便是突然狂叫,最後竟是一命嗚呼,肯定是他施展了什麼秘術,昨日發作。”
十八王一口咬定蘇衍,他現在心裏非常不安。
因為蘇衍麵見帝皇都沒下跪,帝皇也沒有理會,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
他必須咬死,殺人償命,這樣才能滅了蘇衍。
“帝皇,你若不信,可差人查探。”
帝皇點頭道:“傳仵作去查探一番。”
隔了一會兒,仵作回來,跪在大殿上,對帝皇說道:“帝皇,據臣查探,十八王之子戰月朗死於秘術,其中夾雜著金色、黑色元力!”
大殿頓時吵雜起來,聲音不斷。
鎏遜也是麵色大變,望著蘇衍,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他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蘇衍幹的了,可他知道,蘇衍施展出兩種元力這是他親眼所見。
右親王也預感到了不對勁,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蘇衍,現在局勢對蘇衍不樂觀。
帝皇望向蘇衍,說道:“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蘇衍平淡無比,此刻望向帝皇,沒有一絲一毫的卑意。
“回稟帝皇,這明顯是栽贓嫁禍,我兩種元力肯定和那不一樣。
仵作此刻開口道:“帝皇,讓我查探一番。”
帝皇點了點頭。
蘇衍手指間有兩團元力跳動,一金一黑,十分明顯。
仵作經過一番查探,最後說道:“這和戰月朗屍體中的元力不一樣!”
這一下,所有人皆是變色,紛紛望向了十八王。
十八王感覺頭皮發麻,滿臉震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肯定是他的元力!”
十八王陷入了癲狂,眼神中帶著血絲,對蘇衍是無以複加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