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公子此刻還是一臉的不服氣,衝著臻赫冉跟宮雲澤嚷嚷道:“有本事你們弄死我,有本事你們就弄死老子。”
宮雲澤跟臻赫冉根本不跟他們廢話,直接讓人將他們送去衙門包括喬大善人也一並帶走。
衙門給出來的說法是,子不教父之過所以喬公子犯下的罪行喬大善人並罪。
這下可將喬小公子給氣的衝著那些看牢的大喊:“混賬東西,你們這是以權謀私你們以權壓人。”
牢頭走過來嘲笑道:“小子以前你欺負別人時怎麼不這麼說?現在踢到鐵板了吧?”
幾個看管牢房的衙役紛紛嘲笑出聲,說道:“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了。”
“之前他爹為了他可以散盡家財,現在可拿什麼救他的性命?”
“我要是生這麼個兒子,肯定一巴掌打死他。”
聽著那些衙役的嘲笑聲,喬小公子氣的臉色難看極了;他幹脆一堵耳朵就躲在角落去了。
見喬小公子躲一邊去了,牢頭就在諷刺至於遞給喬大善人一顆藥丸;然後做出一個吃了的動作。
喬大善人明白了應該是王妃吩咐的,既然如此那一定得配合。
於是二話不說趕緊將那顆藥給吃了,轉身就唉聲歎氣的坐在角落裏。
待那些衙役都走了以後,喬公子看著自家老爹哼哼唧唧的模樣皺眉道:“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放我們出去,這不算大事。”
喬老爺子氣的真想揪著兒子的耳朵狠狠罵一頓,這孩子簡直太不讓人省心了。
可王妃說過,孩子已經長成這樣無論你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你說一百句話都不如讓他親身經曆。
想到這裏喬大善人就躺在地上的枯草上睡覺了。
當天夜裏喬老爺子就出現了不對勁,渾身發燙看起來很不好。
喬公子本來睡得好好的,忽然聽到父親因為難受發出來的聲音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他抹黑來到父親這邊,剛觸碰到父親的額頭就嚇得驚道:“爹,怎麼這麼熱。”
推搡半天父親都沒有醒,喬公子頓時站起來衝著牢門大喊:“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快來人啊!”
值夜班的衙役提著燈籠走過來,然後就看到喬公子著急呼救:“我爹高熱,你們快去叫大夫快去嗚嗚嗚……”
那值班的衙役就著燈籠微弱的光看了一眼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喬老爺子。
想到白天牢頭交代的話,他當時就不高興道:“本來就是死囚犯有什麼資格看大夫。”
喬公子頓時氣的不行,抓住衙役的衣領就吼道:“你們這是草菅人命,你們……”
不等他吼完衙役就推開他,鄙視道:“你隨意毆打別人欺負百姓的時候怎麼不說?你好意思說我們草菅人命真是混蛋玩意。
今天老子還告訴你,你爹如果死在這大牢裏也是你這個當兒子給害的。”
衙役說完就提著燈籠走了,根本不管喬公子在牢房裏大喊大叫。
喬公子都崩潰了,他守了自己的爹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喬大善人終於蘇醒。
“爹,爹您怎麼樣了?”
喬大善人虛弱道:“兒啊,怪爹沒有教好你啊!”
喬公子哭著搖頭:“不是的爹,爹是兒子的錯兒子連累了爹。”
就在這時,牢頭帶人過來巡查。
喬公子為了救自己的老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混世模樣,他跪著哭求道:“求求你們給我爹找個大夫,他再燒下去恐怕就不行了嗚嗚嗚……”
那牢頭歎口氣語重心長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那可是當今皇上的六兒子,人家是皇子知道不。”
說完這句話他又看了一眼喬大善人又歎息道:“沒有六皇子的允許誰敢給你爹找大夫,我們海南的王爺可都要給六皇子幾分麵子的。”
喬公子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隻是自己那他根本就不在乎;可是現在看到老爹生病卻不能就醫心裏就生出了一些後悔。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下磕頭哭求,可是牢頭跟那些衙役沒有絲毫惻隱之心無論他怎麼跪求都是無用功。
就這樣又過去兩天,喬公子眼見父親此刻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整個人都更加著急起來。
就在這時,官員前來宣布罪責。
毆打皇子乃是死罪,六皇子心善開恩讓你們父子倆活一個。
喬公子一聽能活一個,立刻道:“放了我父親放了我父親。”
那官員心想著喬家小子並不算壞透,至少生死關頭知道救父。
就在這時,喬大善人虛弱的爬過來;抓住官員的衣擺虛弱道:“求求大人放了我兒子,是我這個當爹的沒有教導好兒子那現在就由我這個當爹的替兒子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