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突然清醒過來,感到大表哥正在解我的衣服,解到我隻剩一條內褲了。我急得冒出了冷汗,想要伸手去阻止,但該死的,為什麼我會沒有半點力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有意識,但沒有力氣呢?
於是,我想罵人,可要命的是,我罵不出來。因為,這一刻的我,雖然意識裏完全不想要和大表哥做那男女之事,但是,我的身體卻熱得要命。不,不是熱得要命,而是,不害羞地說一句,我真的很想很想做/愛了。
我簡直要被自己氣死,拚命地迫使自己不要去想男女之事。但是,大表哥卻已經吻上了我的身。
這一下,我急得要瘋了,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身體卻滾燙得要命,也已經不聽我使喚了,而是,它順從大表哥的愛撫,已經做出了可恥的反應。
我我我……我要是和大表哥那個了,我就不要活了!
我心裏忍不住求救道:一刀,一刀,你在哪裏?你為什麼還不來救我?你再不來,以後我可就不能成為你的妻子,你的女人了。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用什麼東西用力地砸破了。跟著,有人衝了進來。
我睜大眼睛一看,看到一刀和陳二刀怒氣衝天地衝進來。當一刀看到大表哥光著身子壓在我身上。他的臉立刻就變綠了,隻見他輪起拳頭,在大表哥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狠狠地揮向了大表哥的臉,一拳把大表哥打翻在地。緊接著,一刀扯起被子,一把把我卷入被窩當中,把我抱起,急切地問:“詩雅,你怎麼樣了?”
“我……”我聲音低沉而沙啞,完全發不出半個字。
這時,陳二刀已經扯出了自身的皮帶把大表哥的手反綁起來了。綁好之後,他看著一刀問:“怎樣?怎麼處理這隻禽獸……詩雅怎麼樣了?”
“她被下了藥,全身無力兼說不出話來。”一刀溫柔地看了我一眼,這才轉過身去狠狠地瞪了大表哥一眼,這才回答陳二刀道:“打電話叫警察來,讓所有人知道這個禽獸是個怎麼樣的……”
“別叫……我求你們別叫警察……”大表哥聞言立即哀求道,他的樣子可憐得不得了,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可憐又是最窩囊的樣子。
他看著一刀請求地說道:“穆先生,我請你不要報警……我和詩雅是未婚夫妻,本來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但是,這一段時間我發現詩雅的心離我越來越遠,所以……我隻是一時糊塗,本來想著把生米煮成熟飯,詩雅以後就會鐵下心來跟我,我實在是無心冒犯詩雅。”
“哼。”一刀冷冷地‘哼’了一聲,說:“要不是看在你是詩雅表哥的份上,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二刀,打電話叫老爺來,看他怎麼處理這隻禽獸……”一刀說著抱著我離開了房間,在出門的時候,我看到結實而厚重的房門已經被一刀和二刀,不知用什麼力量把它弄得稀巴爛了。
來到門外,迎麵撲來一陣自然風,於是,經過這麼一翻折騰之後,我全身雖然依然沒有半點力氣,但是身體的灼熱之感卻沒有那麼難受了。
一刀抱著我大踏步地走向電梯,這時,在經過另一間房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有一個阿姨在打掃房間,看樣子,剛好有人退了房。於是,我連忙‘唔’地一聲喊了出來:“房……房間……”
一刀一愣,低頭看著我問:“什麼房間?”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阿姨正在打掃的房間。
一刀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一下子明過來,忙低下頭看著我笑著問:“你想幹什麼?”
我笑了一笑,使出吃奶的力氣把手從被窩裏抽了出來,把手放到一刀的臉上撫摸起來。而這一下,由於我的手抽出來,所以,我的肩膀和一半的胸口便裸露出來了,一刀看了,連忙輕叫起來:“露了露了……”說著,他吞了一口口水,連忙抱著我往那間正在打掃的房間跑,跑進房間,他衝著阿姨就叫:“阿姨麻煩你出去,這間房我要了,再順便請你幫林詩雅辦一下入住手續。”
“啊……”阿姨顯然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怎麼打掃其間突然就有闖進來了?所以,她愣愣地看著一刀和我。
我聽了一刀的話,簡直是又氣又怯,這個死一刀,開房竟然用我的名字。
“林詩雅,林傅明的女兒林詩雅你知道吧?”一刀說著突然用手扯起被子把我的肩膀蓋了起了,此舉顯然是不想讓阿姨盯著我裸露的上半邊胸口猛看。
“知道啊。”阿姨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