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奴也去?”聞言,荀嬤嬤先是一怔,繼而麵露擔憂,提醒道,“太子妃,您一會兒還要去京兆府尹呢,這要是老奴和瑞珠,瑞雲都不在身邊兒,遇上了危險可怎麼辦啊?”
遇上危險?
她要的就是遇上危險。
若不如此,怎能達到目的,怎能讓謝錦宴徹徹底底的相信,她是一心一意愛著他,且願意為他犧牲一切。
眼眸裏掠過一抹銳利,青蕪很快又恢複了滿麵溫柔,笑回荀嬤嬤,“荀嬤嬤,您就莫要多慮了,我到時坐母後賞賜的馬車去,再帶上幾個侍衛,旁人見了那馬車,再瞧著是太子府的人,誰敢輕易胡來?”
“便是真有那賊人,太子府的侍衛也不是吃素的,您就莫要擔心了。”
“說來啊,其實此事原是可以讓侍衛們去辦的,可我想了想,覺得不太合適,還是由荀嬤嬤你和兩位姐姐去,你們是太子府女眷,平素裏甚少露麵,旁人也認不得,自不會懷疑到太子府來。”
“畢竟……太子府的人,囚禁了奴仆家人,還……還鬧出了人命,那實在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不好大張旗鼓,荀嬤嬤您瞧著和善,又是這般年紀,自是有許多身份可以掩飾的。”
俞青蕪話說著,聲音愈發低微,似有意在掩飾些什麼。
荀嬤嬤原本是有幾分懷疑和擔憂的,聽了俞青蕪這話,便放下了疑慮,更覺得她說得有理,微微點頭,應道,“太子妃說得是,那高氏是雖說無名無分,卻也算是太子府的人,倘若讓人曉得她虐待下人,還鬧出無辜的人命來,對太子府名聲的確不好。”
荀嬤嬤原本是有幾分懷疑和擔憂的,聽了俞青蕪這話,便放下了疑慮,更覺得她說得有理,微微點頭,應道,“太子妃說得是,那高氏是雖說無名無分,卻也算是太子府的人,倘若讓人曉得她虐待下人,還鬧出無辜的人命來,對太子府名聲的確不好。”
“是老奴思慮不周全。”
“行了荀嬤嬤,這些話就不必多講了,還是先去救人吧,晚一步,說不準又要鬧出幾條人命來。”
這話俞青蕪可不是危言聳聽,她與高敏月到底是師姐妹,雖說往日裏不對付,可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高敏月出身平民,但因著謝錦宴的關係,一向自恃高人一等,尤其麵對那些個無權無勢之人,她從不將人家的性命放在眼裏。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在春桃的弟弟生病之後不給人家看大夫,導致春桃弟弟病死,引來了春桃的怨恨。
她既能如此對待春桃的弟弟,想必春桃一家被囚禁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荀嬤嬤聽了春桃的哭訴,被俞青蕪這般一提醒,自然也想到了那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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