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箭雨覆蓋式射擊,打了三輪以後。
狼泥等人這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尤其是泄歸泥。因為衝的太過靠前,早在第二波箭雨覆蓋過來時。
就已經全身插滿了十餘支鋼箭,當場斃命墜馬。
這一幕嚇的狼泥和厥機,後脊梁骨直發涼。當即也不再管什麼找漢軍騎兵複仇之事,立刻大吼著下達了撤退命令。
但因為他們是三萬騎兵一起衝鋒,彼此之間沒多少間隔。這個時候下達撤退命令,每個騎兵根本就做不到立刻轉頭就撤。
而是一個挨著一個,出現了騎兵之間互相碰撞的混亂。
這樣的混亂更是一個致命打擊,隨著箭雨不停的下著。進攻發起僅僅不到半個時辰,狼泥、厥機和泄歸泥帶來的這三萬鮮卑騎兵。
在連續高密度的箭雨覆蓋式射擊下,幾乎全軍覆沒。隻有幾百餘騎兵,因為位置比較靠後。才算是僥幸活了下來,但也是驚恐的退出了戰鬥。
在他們看來,漢軍騎兵簡直就是地獄裏殺出來的惡魔。對他們鮮卑騎兵極其的不友好,拿他們當箭靶子射。
這些幸存下來的殘餘,跑出去不到五裏路。就碰到了追擊而來的瑣奴,看到自己人來了。立刻哇哇大哭,算是被徹底的嚇破了膽子。
瑣奴一看他們這些人如此的不成樣子,立刻大吼道:“哭什麼哭,簡直給我們鮮卑人丟臉。”
“你們的將軍狼泥、厥機和泄歸泥哪去了?我怎麼沒看見他們?”
唯一幸存下來的一名百夫長,一邊哭一邊說出了一個壞消息:“回稟將軍,我們的主將狼泥、厥機和泄歸泥都已經戰死了。”
“活下來的就我們這四百來人,其他人都死了。漢軍騎兵太可怕了,他們不是人、是地獄裏殺出來的惡魔啊!”
聽完那個百夫長的話,瑣奴氣的大怒。一刀斬了那名百夫長,隨後看向麾下眾軍道:“此人亂言惑眾、攪亂軍心,現已伏誅。眾軍有敢私自造謠者,罪同此賊。”
說著話,瑣奴又看向逃跑回來的那些鮮卑騎兵。立刻抬起手中長刀,指著他們道:“這些人臨陣脫逃、犯了軍規,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捆起來,帶回軍營處置。”
瑣奴帶來的這些鮮卑騎兵,立刻領命而動。將這些逃跑回來的人,全部用繩子捆綁結實了。
在草原異族人的眼裏,當逃兵是可恥的行為。尤其是主將都已經戰死了,他們卻選擇了當逃兵。
這些人被押解回軍營後,隻有一個下場:集體滅口、傳首六軍以儆效尤。
就在瑣奴押解逃兵回營的時候,劉文浩已經召集麾下文武聚在一起議事。
全員到齊後,魯肅率先開口道:“主公,觀今日鮮卑人此舉。雖是魯莽無知,但也說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鮮卑大軍中,那些年輕的將領個個都是熱血衝動之人。喜歡直來直去,不像那些成了精的老家夥。”
“個個都有自己的算計,被我打了幾次後。我估計是不敢再和我們正麵交鋒,而是要玩緩兵之計了。”
對於魯肅的判斷,在場之人都深以為然。隻有張飛沒想明白,直接開口問道:“軍師,你此言何意啊?”
“我的意思很簡單,敵人已經連續受到多次打擊。士氣並不高漲,剛才又是折損了三萬餘大軍。”
“此時他們一定不想和我們硬拚,而是想辦法拖延時間。在他們看來,我們是深入到草原進行作戰。”
“後勤補給一定很困難,所以我們得想辦法。逼迫敵人和我們決戰,而不是想著法如何去拖延時間。”
一聽魯肅這麼說,張飛立馬明白了。看著坐在主帥位置上的劉文浩開口道:“三弟,哥哥我願領兵一萬。作為全軍先鋒,去逼迫那些鮮卑人和我們來一場大決戰。”
看到張飛如此激動,劉文浩笑著道:“二哥稍安勿躁,全軍先鋒跑不了你的。但具體要怎麼打,還得想個章法才行。”
“那行,三弟你們想辦法。俺老張帶著兄弟們,去打殺了這些賊廝。”
劉文浩看著係統倉庫內,那堆積如山的霹靂火彈及神火飛鴉。
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自己有這麼多好東西。留著也是占地方,不如拿出來用。
還是要組織夜襲,通過在黑夜裏發射大量的神火飛鴉。先炸敵人一個人仰馬翻,然後全軍出擊。
不就是以硬碰硬嘛,自己手下這麼多的精兵強將還怕了他們鮮卑人不成。
打定了這個主意,劉文浩笑著看向眾人道:“我看這樣,晚上還是組織來一次夜襲。我們就用神火飛鴉,炸那幫龜孫子。”
“神火飛鴉如此神器,我就不信他們懂得如何防禦。隻要一次性給他們炸傻了、炸怕了,我們立刻全軍進攻。”
“不就是打一場大決戰嗎?我們不帶怕的。”
眾人一聽劉文浩這主意,頗有點一招鮮吃遍天的感覺。嚛魰尛說蛧
也的確如此,手裏掌握著大量神火飛鴉。不能拿來炸那些鮮卑人,難道還留著下崽啊?
於是乎,劉文浩的主意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商議完畢後,大家全都告退離開。為今晚的夜襲敵營,做著一切戰前準備。
而在鮮卑各部聯軍大營這裏,軻比能已經知道狼泥等人戰死的消息了。他也下令處決了那些逃兵,並且還召集所有百夫長及以上將領。
在中軍營帳內議事,商討如何應對接下來漢軍騎兵可能展開的報複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