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他忽然頓了頓,過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道:“可如今,荒體已經落寞了。”
南不易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將秦陽從頭澆到腳,激動的心髒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怎麼會這樣?”
“那有什麼辦法能再現荒古曜日的輝煌呢?”南玉琪終究要年長幾歲,迅速關注到問題的關鍵。
南不易沉聲道,“外界傳聞,曾經荒古世家和聖地也出現過荒體,他們費盡心思,可最終無一有所成就,那些擁有荒體的人終生都難以突破七星境界。”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解決體質的問題嗎?”南玉琪不死心,她看到了秦陽那灰白的臉頰,心疼不已。
南不易搖了搖頭,“恐怕秦陽在開辟靈台的時候已經發現了,荒體想要開辟靈台需要極其龐大的靈力支撐,一般門派肯定無法提供如此巨大的消耗,而聖地世家同樣也消耗不起,他們還有很多神體需要培養,所以這種體質終究還是落寞了。”
“現在想來,上次你服用劍芝果實大難不死,便是因為你的體質了。”
南玉琪抬起頭看向站在一旁已經背過身的秦陽,少年的肩膀似乎在微微聳動著……
南不易的話猶如一柄尖刀狠狠地紮在秦陽心頭上。
說了這麼多,南不易有些累了,對著南玉琪示意讓她扶自己進去。她立刻上前,扶住師父進了茅草屋,隻留下秦陽獨自一人在哪裏。
“師父,這會不會太殘忍了?”南玉琪忍不住問道。
南不易沉默了好一會,才回答,“我隻是希望他能早點明白世間的殘酷。”
“就算他明白了,又能怎麼樣?”南玉琪有些生氣問道,“師弟不知道的時候,他還不是每天過的很開心?”
聞言,南不易轉過頭看向南玉琪那清澈的雙眼,道,“他和我們不一樣。”
南玉琪還想辯解下去,可是南不易卻不給她機會了,說自己累了需要休息,便讓她出去了。
臨走前,她才能夠儲物袋裏掏出掌教留下來的玉碟,遞給師父,便出去了。
打開玉碟,南不易長歎一聲,“你終究還是決定了!”
南玉琪站在門口,看著那門外孤單的背影,她心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傷感,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兩個男人,她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個受傷。
她走上前輕聲安慰說道,“師弟別擔心,師父是煉藥師,師姐也是煉藥師,就算我們走遍千山萬水,師姐也會會替你打破詛咒……”
忽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從遠處飄來,並出言道:“好一個誌氣少年!”
秦陽和南玉琪還沒來得及分辨來人在何處,轉眼間黑影已經來到兩人麵前。
看到來人那額頭中間的豆大黑痣,兩人腦海裏都情不自禁想起南不易臨行前囑咐的話,而此時,剛剛盤膝修複傷勢的南不易也趕到門外,剛好看到黑衣人正輕拍秦陽的肩膀。
在聽聞那一聲“好一個誌氣少年”時,他就已經感覺到不妙,他知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隻是來的不是時候而已。
“範劍,你到底還是來了!”南不易淡淡說道。
師徒三人都沒有認錯人,來人正是南不易的師兄---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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