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今賀不舍地抱了好一會,才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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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今賀是飄著回家的。
他的腦子還不斷回味著剛剛的事,且還自動地出現了一些剛剛並沒有出現過的畫麵。
當意識到腦子不受自己控製時,譚今賀才用力地抽了自己兩個耳光,讓自己清醒一點。
甩甩腦袋,推開自家的院門。
家裏的人都睡了,隻有周開蓮披著衣服起來看了看,問他這麼晚上哪去了。
好在譚今賀早有準備,糊弄過去了。
誰知周開蓮卻突然指著他的臉驚叫道:“怎麼流血了?”
譚今賀伸手一摸,果真流鼻血了。
難怪他忽然覺得鼻子一癢呢。
譚今賀胡亂地擦了擦,道:“沒事。”
周開蓮去屋裏拿出盆,舀了涼水,將譚今賀抓過來使勁按下,用涼水給他拍著後頸。
譚今賀掙紮道:“我自己來。”
周開蓮一巴掌打在他的後背上,喝道:“別動,你自己咋能拍後頸?!”
等到鼻血止住,周開蓮又兌了些熱水,讓譚今賀自己將臉上的血洗幹淨。
看著譚今賀收拾立正了,周開蓮才重新回屋睡覺去。
隻不過腦子卻還在琢磨著,家裏好像還有點綠豆和蓮子,明兒熬了湯給譚今賀清清火。
這大冬天的,也不知他哪來那麼大的火氣。
夜深,人靜。
連一絲蟲鳴都無。
隻有譚今賀,跟烙餅似的,在床上輾轉反側。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黑乎乎的夜晚。
想先前在小樹林的甜蜜纏綿。
想著想著,就不可控製地起了變化。
真難熬。
譚今賀悄悄起來洗了個冷水澡。
終於好了些。
起碼可以入睡了。
可睡著後,更難受了。
不過夢裏有個好處,那就是不用忍了。
整個晚上,他都像是身處在天堂般快活。
第二天早上醒來,都還閉了會眼睛,想將夢續上。
可惜失敗了。
譚今賀愣愣地看著房梁。
忽然,一陣涼意傳來。
譚今賀皺著眉嘖了一聲,趕忙起身換了條褲子。
他鬼鬼祟祟地去外麵接了盆水進來,蹲在地上洗起褲子來。
誰知他正洗得起勁呢,門被一把推開。
譚學鬆剛起,揉著眼睛打著哈欠進來了,問:“四叔你今天還去縣裏嗎?能不能帶上我一塊玩?”
該死的,忘把門鎖上了!
譚今賀側了側身,擋住自己的動作,道:“不行。”
譚學鬆走過來,撒嬌道:“求你了四叔,你就帶著我吧,不然我媽又得讓我......”
譚學鬆一頓,轉了話頭,“四叔你幹嘛呢?”
譚今賀臊得慌,盡力用手遮擋住盆裏的褲子,喝道:“出去!”
譚學鬆的瞌睡頓時就醒了,笑得賊兮兮地道:“洗褲子呢?沒事,都是男人,我懂的!”
譚今賀惱羞成怒了,“讓你出去!”
譚學鬆擺擺手,抬腳往外麵走,一麵走一麵還欠揍道:“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慢慢洗,我在外麵給你把風!”
說完,譚學鬆果真還把門給拉上了。
譚今賀煩躁地將褲子一摔,水珠四濺。
他是不是該喝點綠豆湯,降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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