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瑤的皮膚雖然白淨,但並算不上太好。
比如她腿部有輕微魚鱗紋,洗完澡不擦身體乳就會幹燥起皮,臉部鼻翼毛孔有點粗,鼻梁上細看還會發現幾顆小雀斑。
可用這水洗過澡之後,絲毫沒有幹燥的感覺,摸起來甚至有種牛奶般的絲滑。
宋子瑤可以確定,這水對皮膚有好處。
不知道用久了會不會把她最討厭的魚鱗紋給去掉。
回別墅裏的房間將頭發吹幹,宋子瑤就出了空間。
躺在木板床上,宋子瑤又開始琢磨著還要置辦些什麼。
鍋碗瓢盆已經齊備,不過吃菜還是個問題。
隊上是允許知青們自己在屋子周圍開墾小片菜地的,老知青們都各有各的菜地。
她也可以開墾一片。
還有雞,要養上一隻用來下蛋。
豬,也是家家戶戶各養各的,隻不過交得多,養一頭豬就要交公半頭。
知青點的老知青們合夥養了一頭。
聽說豬吃得挺多,不太好養。
她是自己養一頭呢?
還是找文雪搭夥養一頭?
還是不養算了?
就在宋子瑤想著豬慢慢入睡時,譚今賀卻瞪著眼睛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他一翻身,架子床就吱呀呀地響一下,思緒便也不由自主飛回了白天。
那張笑臉。
那雙眼睛。
那兩根掃來掃去的麻花辮。
還有,那團枕在他胳膊上的綿軟。
草!
譚今賀忽地翻身下床,就著月光從抽屜裏翻找出煙和火柴。
看到靜靜地躺在煙旁邊的幾顆大白兔,他頓了下,伸出手慢慢捏起一顆。
撕開糖紙,白潤滑膩的奶糖露了出來。
指腹輕輕一碰,絲滑的觸感讓整根手指都打了個顫兒。
大白兔。
奶糖。
譚今賀狠狠閉了閉眼睛,飛快地將糖紙重新裹了回去。
“擦”地一聲,黑夜裏劃亮了一根火柴,香煙明滅,一聲壓抑已久的喟歎終於響起。
兩聲“叩叩”的敲門聲,將譚今賀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知道是誰,也不出聲。
果然,外麵的人隻是象征性地敲了下門,接著就自己推門進來了。
譚學鬆一進來,就聳了聳鼻子,然後請求道:“四叔,給我一根唄!”
譚今賀卻道:“等你長大了再說。”
“靠......”譚學鬆不太服氣,“我都十七了,你就比我大兩......”
話沒說完,譚學鬆就感受到了譚今賀眼神的威懾。
他摸了摸鼻子,寶貝似的從兜裏掏出一個東西,捧到譚今賀的麵前。
“四叔,我是專門來給你送好東西的。”
月光下,一顆大白兔躺在譚學鬆的掌心。
譚今賀聽到了自己緊繃的聲音。
“你的大白兔,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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