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你什麼意思啊?”
周馳聽完瞬間不幹了,“有什麼你衝我來,用如此惡毒之言攻擊他算怎麼回事?”
就在眾人還在驚訝於陸青的話時,萬沒想到,這種時候本該憤怒的鹿景淵沒開口,反到是安國公府的世子,周馳先開了口。
“看什麼看?一人做事一人當,當初是我昏迷時間太久,一時腦子不清楚做下的蠢事,我周馳認,是我對不起他二人,害的他們飽受非議,可這不是你們幸災樂禍嘲諷他們的借口。”
“雖然我著實心悅夏娘子,也有心想娶她為妻,按理說我跟鹿景淵本為情敵,可哪怕這樣,我也不得不敬他鹿景淵是一條漢子,他能為了自己的妻子單槍匹馬跟我安國公府杠,敢舍棄一切去告禦狀,試問,你們誰行?你們誰有這膽?”
周馳寒著臉看向陸青,“就你也好意思擠兌鹿景淵?一個背信棄義,臨場換妻的小人,你也配?”
翁——
這話一落,現場鴉雀無聲。
此刻裏三層外三層已經圍了不少人。
而周馳的話撇地有聲,全都被聽了個正著。
“你?”
陸青的臉色瞬間變了。
同時三皇子的神色也極差,反到是五皇子麵上若有所思,其他人則神采各異。
“什麼情況啊?我沒聽錯吧?”
“這安國公世子居然幫著鹿景淵說話?”
“誒呀,你沒聽錯,他這是在幫那個鹿狀元抱不平呢,真沒想到啊,這個周馳咱們京城出了名的紈絝,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幫別人打抱不平?”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鹿狀元是真男人,就像周世子說的,這樣的事兒誰敢幹?誰又有這膽?可偏鹿狀元一介書生,就敢這麼幹。”
“可不僅如此,倘若敢告禦狀是為了自己出氣,可把娘子領回去後還始終如一,寵她愛她,這可不僅僅是有風骨了,這就是個絕世好男人啊,如此寬容大度,心胸似海,能嫁給他絕對是祖墳冒青煙了。”
“可不是,這樣的好男兒,做夢都想嫁。”
“好羨慕那個夏小喬怎麼辦?”
“不過這個陸世子今天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不過就說了句實話罷了,人家鹿景淵都沒看口呢,他周馳倒是先蹦躂出來了。”
“什麼叫實話?你是耳朵不好用嗎?如此刻薄之言,豈是君子所為?”
“是啊,況且這是鎮國公府舉辦的宴會,作為鎮國公府的主人,如此擠兌賓客,著實有失體統,倒是安國公府這位周世子,以前名聲雖不太好,不過到頗有幾分俠氣。”
“怎麼,你看上了?想嫁他啊?”
“別胡說,誰要嫁他了?”
“咦,瞧瞧你這害羞的表情,還說沒有,不過,有靈珊郡主虎視眈眈,你想想也就算了吧。”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話也南轅北轍,不知道歪樓到哪兒了。
可現場氣氛卻依舊凝重。
而就在這時,忽然人群中讓出了一條路,緊接著一個穿著精致的女子帶著一群婢女從中走來。
“蓮娘見過三皇子,五皇子,各位大人。”
朱蓮娘麵上帶笑,就跟不知情似的開口道:“二郎,母親大人聽聞今日有貴客登門,正巧父親也在,便特著我過來,請諸位到正堂一敘。”
“哼,正堂便算了,你們陸府的門檻太高,我安國公府高攀不起,告辭。”
說完,周馳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