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井字包廂裏,一個打扮時髦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他一手拿著本,另一隻手則拿著筆,每隔一分鍾,便會有一個女人走進來,說一句,“你可不可以輕一點~”
直到第一百八十九個女人進來後,胡然終於不耐煩的吐了個髒字,“靠——”
看著自己腿~間,他暴躁的撓頭,感覺這差事真他|媽不是人幹的。
大約五年前,還在女人堆裏的他就被喬大公子抓來,要求每天必須來這個酒店找兩百個人女人,說一句:你可不可以輕一點。
有時候那些女人的媚~聲都快讓他爽~死了,但人喬大公子愣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會淡淡的在他身邊搖頭或說兩個字不是。
此刻,他惡狠狠的看著身邊的男人,積壓五年的小宇宙終於爆發了,“我說喬雲深喬大公子,你他|媽要是不舉,你就別拉著老子當墊背的,我每天都這麼折騰我兄弟,時間長了,我舉也被你這差事折磨的不舉了!”
“所以呢?你這是在跟我抱怨?”
坐在一旁的男人終於說了一句話,雖然在閉目養神,但整個人天生的氣場就讓人莫名的生出一股子敬畏感。
他一身意大利高級手工縫製西裝,將他的欣長優雅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無疑不在張揚著他的非凡與尊貴。
胡然認命的歎了口氣,將手裏塗塗寫寫的本子扔在桌麵上,像是怨婦般細細數落起他的罪行,“喬公子,我每天在名字後畫叉的本已經足可以裝滿一個小型辦公室了,我就不信這五年的一千多個日子裏,就沒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能讓你滿意?”
“還是,咳咳……你那方麵根本就不行了?”
一個抱枕突然橫飛過來,胡然心驚的接住,隨後雙手舉高做投降狀,“行,我服了還不行嗎!”
他漸漸收起嬉皮笑臉,換上一副嚴肅擔憂的麵孔。
胡然從光~腚娃娃起就和喬雲深混在一塊,對他的事情簡直了若指掌。
五年前,他深愛的女朋友對當時還名不見經傳的喬雲深提出了分手。那段時期的喬雲深簡直是可怕的,他每天都會喝的醉生夢死,就算再怎麼痛苦也不會說出口,隻是靠酒精來麻痹自己。
記憶裏,他從沒看見過那麼頹廢的喬雲深。
為了幫助他走出陰影,他每天都會帶他光顧各大娛樂場所,將各種年輕貌美,腰細腿長的美女往他身邊送。
結果喬雲深不但不領情,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酗酒了。
直到那天,他將喬雲深領到現在這個酒店,用了點特殊方法,讓他終於碰了女人。
那是喬雲深分手七個月後,第一次和女|性有了親密接觸,他當時可是為他激動的夠嗆。
誰知道第二天早起,他連褲衩還沒來得及穿,便被喬雲深破門而入,揪著他的衣領就問那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