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就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薑瓷,就算她懷孕了,也不可能月份這麼大?
“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裏麵的事情太過複雜。
也有些離譜,說出來很難讓人相信。
總不能告訴薑潮,他之前見到的那個薑瓷是假的。
這也太荒唐了。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有能力養你跟孩子,我這就帶你離開傅斯年,我不會再讓她欺騙和傷害你了。”
薑潮說著就要將薑瓷帶走。
傅斯年卻抓住了薑瓷的手,阻止他:“你不能帶她走。”
“你憑什麼阻止我?”
兩人四目對視,電光火石之間,大戰一觸即發。
“哥,我不能跟你走。”
薑瓷將手抽出來。
薑潮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滿臉的詫異。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傅斯年他在外麵養女人,那個女人還懷了他的孩子,肚子就跟你一樣大。”
薑潮說到這裏時,微微停頓了一下。
他回憶起那天在湯臣公寓見到的孕婦,她戴著口罩,身形和聲音倒跟麵前的薑瓷十分相似。
“哥,那個人其實就是我。”
薑潮瞳孔驟然放大,他上下打量了薑瓷一眼,幾乎難以言語。
“這怎麼可能?當時的你明明在醫院裏,而且你那時根本沒有懷孕,這邏輯也說不通。”
薑潮感覺自己淩亂了。
“現在邏輯似乎也說不通……”
“哥,其實懷孕的一直是我,我並沒有流產,而那個說自己流產了的人是丁窈,這段時間,一直是她在冒充我。”
“丁窈?你公司那個小助理?”
薑潮回憶著這個名字。
他想起來,她前段時間突然失蹤了。
“不對啊,她跟你長得並不像,要硬說像,也就身形有些相似,你是我妹,我怎麼可能把她誤認成你。”
“她整成了我的模樣。”
這麼一來,所有的一切都能夠說通了。
薑潮呆愣在原地,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得像半截木頭冷冷的戳在那兒。
後背一涼,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表麵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女孩,竟然有這副心機,那你這段時間都去了哪裏?那個丁窈又去了哪裏?”
“這件事說來話長……”
薑瓷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薑潮。
他聽後,內心無比的自責愧疚,好在那日他推的那一下不重,要是真讓薑瓷因此流產了,他就真後悔莫及了。
“哥,你剛剛誤會斯年了。”
薑潮走到傅斯年身旁,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頓了頓,神色不自然地說道:“不好意思,剛剛動手打了你。”
“無礙。”
……
三日後。
傅氏集團會議室裏。
傅斯年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桌子。
餘元正坐在他的對麵,與傅斯年的神情泰然相比,他整個人都很局促,緊繃著一張臉,略顯疲態的臉上愈發陰沉。
“餘董事長,應該好幾個晚上沒睡好了吧?”
對於傅斯年的嘲諷,餘元正雖有氣,但這種不對等的情形下,也隻能強忍下去。
他直接開門見山。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傅斯年眼眸裏的光變得狠戾,身體前傾,仇視著餘元正一字一頓地說著:“我想餘氏集團破產。”
。您提供大神不吃青團的分手後,病嬌大佬總掐我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