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擠出一抹淺淺的笑,微微搖頭。
“我沒事,就是突然有點頭暈,應該是低血糖了。”
傅斯年急忙將薑瓷抱到椅子上坐下,從抽屜裏拿出一顆糖果,剝開糖紙放進薑瓷的口中。
“甜不甜?”
薑瓷輕輕點頭,笑容似白玉蘭一般清甜。
“很甜。”
傅斯年看著她的笑容,心裏流淌過一絲暖流,比吃糖還甜。
“好點了嗎?”
“嗯。”
薑瓷重重地點頭。
再次看向傅斯年時,眼底滿是星光璀璨。
“斯年,給我們的孩子起個名字吧?”
“現在就起名字?我們還不知道你肚子裏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傅斯年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那就男孩女孩名各起幾個,有備無患嘛。”
“有備無患?”
傅斯年抓住薑瓷話語中的關鍵。
正常的邏輯下,取名字這個事情,生完孩子之後有的是時間去想,提前取也無可厚非,但為何說有備無患呢?
他握著薑瓷的肩膀,一臉認真地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薑瓷瞳孔一縮,連忙躲閃。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你不想給孩子取名就直說,我自己想。”
薑瓷倒打一耙,說著就佯裝生氣要走。
傅斯年立刻慌了。
“我現在就想。”
薑瓷臉上的表情立刻樂開了花,站起身,把位置讓給傅斯年。
“坐下好好想,慢慢想。”
薑瓷說完還貼心地從書架上拿了一本厚厚的中華字典。
“想不到,還可以翻翻字典,你慢慢想,我出去一下。”
薑瓷說著就離開了書房,再進來時,端了好幾杯喝的。
“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喝的,你困了可以喝咖啡提神,渴了可以喝橙汁,餓了可以喝燕麥酸奶,我還給你準備了三明治。”
“這麼貼心?”
傅斯年有些受寵若驚。
這副模樣的薑瓷,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她這麼弄,倒是讓他感覺到很有壓力,比簽好幾個億的單子壓力大多了。
傅斯年一臉寵溺地將薑瓷攬入懷裏,剛想親她,就被薑瓷擋住。
“但是唯獨沒有牛奶,因為狗狗喝牛奶過敏。”
傅斯年瞬間明白。
原來這個小家夥,還耿耿於懷丁窈給他送牛奶的事情。
被內涵後,傅斯年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心裏忍不住竊喜。
她的小家夥終於學會吃醋了。
對比薑瓷的生氣,此刻傅某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可是得意得很。
“還說自己沒吃醋?”
“吃醋?吃什麼醋?吃我自己的醋?你慢慢想吧,想不出來,不準見我。”
薑瓷說著說著就又把自己說生氣了,眉眼中的怒氣清晰可見,推開傅斯年就要離開,手卻被傅斯年死死的抓住。
“我渴了。”
傅斯年幽黑的眼眸靜凝著,無辜極了。
薑瓷微微怔愣了幾秒。
他是在撒嬌嗎?
腹黑病嬌的總裁大人,竟然在跟她撒嬌?
這誰能抵抗得住,薑瓷瞬間沒了脾氣,強忍克製住心中的竊喜,佯裝平靜,可嘴角偷偷上揚的弧度卻出賣了她。
“咳咳~”
她咳嗽了幾聲,調整自己的表情,故作高冷地說著:“渴了不會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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