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約金隻是為了更好地保障雙方的權益,你如果是抱著一定會違約的心態去簽這份合同,那這份合同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傅斯年三言兩語便扭轉了風向。
“可是……”
薑瓷仍舊猶豫,這份合同怎麼看怎麼像賣身契。
“合約期限三個月,三個月後,合約自動到期,那一千萬也就不用還了,這個協議怎麼看,也是你比較劃算。”
薑瓷看著那份合同,又看了眼傅斯年,再看向一旁的邢特助。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傅斯年說。
薑瓷猛地看向麵前的男人,這句話像是一把鑰匙,瞬間撬開了薑瓷對傅斯年的所有記憶,那不怒自威的壓迫力。
“筆給我。”薑瓷伸出手。
邢特助急忙畢恭畢敬地遞來一支鋼筆。
她快速翻到協議的最後一頁,在乙方簽名上落筆。
可是在簽字時,她握著筆的手停頓了一下。
她不能寫薑瓷兩個字。
可是她不寫薑瓷,又該叫什麼名字呢?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傅斯年問。
“沒有。”
薑瓷思索了一番,利落地簽下名字,將合同遞給傅斯年。
“卓瓷?卓小姐這個名字挺特別的。”
“哪裏特別?”
薑瓷小心翼翼地問。
她將姓改成母親的姓,傅斯年應該不會懷疑吧?
“我妻子她也是單名一個瓷字,她很喜歡燒製陶瓷,不知卓小姐,會不會燒製陶瓷?”
傅斯年明知故問著。
“不會,我對陶瓷不感興趣。”
傅斯年略帶可惜地說著:“那可惜了,你要是也會燒製陶瓷,說不定你們能成為朋友。”
不知為何,雖然傅斯年口中的薑瓷是她自己沒錯。
可是一想到,她不在的這段時間。
傅斯年都在和一個長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同床共枕,甚至……
她隻要這麼一想,就覺得心裏酸酸的,頓時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協議已經簽了,傅先生可以走了嗎?”
傅斯年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在上麵寫了地址和電話,遞給薑瓷。
“這是我家的地址和門鎖密碼,你出院後就直接過去。”
薑瓷接過傅斯年手中的名片,上麵的地址竟然是湯臣公寓。
她抬眸,眼中盡是不解?
“卓小姐是有什麼問題嗎?”傅斯年問。
薑瓷將視線收了回來,冷淡的說著:“沒有,傅先生可以走了。”
薑瓷再次下了逐客令。
傅斯年這次很聽話,轉身向病房外走去,走了幾步,頓住,轉身跟病房裏的薑瓷神色曖昧的說道:“我在家等你。”
他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薑瓷一臉詫異地看向傅斯年離去的方向,眼底寫滿了不解。
“他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他在家等我?”
薑瓷整個人徹底淩亂了。
傅斯年僅一句話,便把她撩撥得五迷三道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醫院外。
傅斯年俊臉無溫,黑眸幽冷,氤氳著濃濃的危險氣息。
“派人時刻保護薑瓷,不要讓餘元正的人發現薑瓷還活著。”
“是,傅總。”
。您提供大神不吃青團的分手後,病嬌大佬總掐我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