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救了我,喊你斯年就當做是給你的獎勵了。”
“獎勵?”
傅斯年勾起丁窈的下巴,細細地打量著麵前這個女人,明明每一個表情都跟薑瓷一模一樣。
可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卻截然相反。
薑瓷從未說過會給他獎勵,連感謝的話,也大都是帶著目的地說。
“走吧,帶你去打狂犬疫苗。”
“哦。”
傅斯年拉著丁窈的手,走出了別墅,她坐在副駕駛上,餘光偷瞄著傅斯年,手緊張地捏著安全帶。
他剛剛是察覺到了什麼嗎?
她已經在很努力地扮演薑瓷了,學著她的表情,她笑時的弧度,說話時的語氣,以及她的小動作。
有時丁窈站在鏡子前,連她自己也會嚇一跳。
“最近怎麼沒聽你提起你哥?”
傅斯年試探性地問,薑瓷把薑潮看得比命還重要,不應該整整一周了,連薑潮的名字都沒提過一次。
丁窈心髒一緊。
她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
“我哥他沒事吧?上次他急匆匆地從醫院離開,說是店裏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拉麵館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是被人設計的,我帶你打完狂犬疫苗後,就去警察局接他。”
“好。”
丁窈輕輕點頭,見傅斯年沒再懷疑,這才鬆了口氣。
兩人從醫院出來後,直接去了警察局。
“傅先生和傅太太過來接你了,就在門外,你在這裏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薑潮拿過那張紙快速地在上麵簽了字。
“哥。”
丁窈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薑潮猛地轉身,視線落在丁窈平坦的小腹上。
“你的肚子?”m.X520xs.Com
他滿臉錯愕,他不過才進去十多天,薑瓷的孩子難道就生了?
不對,她才懷孕5個多月,即便是早產,孩子也不可能存活。
他這才明白薑瓷是流產了。
“你流產了?”薑潮聲音顫抖著,眼底滿是詫異。
丁窈低下了頭,一言不發,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傅斯年,你怎麼照顧她的?我不過離開了十多天,你就讓她流產了?”
薑潮將所有的憤怒全部加注在傅斯年身上,他抓起傅斯年的衣領,怒吼著質問著,一拳打在傅斯年的臉上。
傅斯年沒有躲,也沒有辯解。
“哥,你別打了,我流產不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薑潮鬆開傅斯年的衣領,看向丁窈。
“真的?”
丁窈重重地點頭:“真的,是我自己下樓時不小心摔倒了,不管斯年的事……”
薑潮滿臉心疼的看著麵前的女孩。
“醫生怎麼說?”
“醫生讓我好好休養,這幾天斯年都寸步不離地照顧我,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我們回家吧。”
丁窈抓著薑潮的胳膊,可憐巴巴地祈求著。
“你剛流產,不能吹風,趕緊進車裏,你還穿這麼單薄,妹夫你也是,出來怎麼不給小瓷拿件外套?”
“出門比較急,忘了。”
傅斯年視線一直追隨著丁窈,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說謊時的模樣。
他的眼睛看到的的確是薑瓷,可是他的心卻不這麼認為。
眼睛可以騙人,但是感覺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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