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關機了?”
薑瓷掛斷電話,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現在是工作時間,怎麼會關機了呢?”
“丁窈,你進來一下。”
她按了一下呼叫鈴,丁窈推門走了進來。
“薑主編,您找我?”
“我們跟餘氏集團的合同,有些條款,需要跟對方進行對接,我剛打吳廣的電話顯示關機了,還有什麼別的方式能夠聯係上他嗎?”
丁窈神色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怎麼了?”
“薑主編,您還不知道嗎,吳廣他跳樓自殺了。”
薑瓷神色一怔,滿臉錯愕。
“他自殺了?為什麼會自殺呢?像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去自殺?”
丁窈微微搖頭。
“這個我也不知道,餘氏集團最近出了很多負麵消息,他們公司的好幾個核心技術人員都因為違法被抓了,反正很不太平。”
薑瓷心底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像餘氏集團這樣的大公司,出點人命不是稀奇的事,但是核心的技術人員和副總,接連出事,難免讓人覺得奇怪。
“接替吳廣位置的人是誰,想辦法聯係一下,盡快將合同走完。”
薑瓷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這種時刻,最好還是盡快將款項結了,以免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是,薑主編,我這就去辦。”
夜晚。
薑瓷回到別墅,剛剛下車,就被幾個黑人保鏢帶去了地下室。
“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
薑瓷一臉防備地看著麵前黑壯的男人,都是生麵孔。
“得罪了。”保鏢拿起麻繩將薑瓷的手腳捆上。
“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是傅斯年還是餘晚晚?
”薑瓷質問著,保鏢卻直接將她的話無視,拿起地上的鞭子,一點一點向薑瓷逼近。
“你們想幹什麼?”薑瓷唇齒打顫,聲音有些發抖。
她記得阿菜就是在這個地下室被保鏢用鞭子抽得遍體鱗傷,身上血淋淋的,連一塊好肉都沒有了。
她想起餘晚晚曾經給她的警告。
她說,阿菜就是她活生生的一個例子,她肚子裏還懷著孩子,如果被鞭子抽打,一定會傷到孩子的。
“動手吧。”
保鏢揮起鞭子,用力地抽在了薑瓷身上。
“啪!”
薑瓷下意識地抬手去擋落下的鞭子,胳膊上的衣服瞬間裂開一道口子,一道紅紅的鞭痕在白皙的胳膊上,顯得格外刺目。
她吃痛的皺眉,聲音顫抖地警告保鏢。
“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傅斯年的妻子,你這麼做,傅斯年知道嗎?你們就不怕他發現後,找你們的麻煩嗎?”
對於薑瓷的警告,保鏢絲毫不在乎,又一鞭子落下。
“啊~”
薑瓷疼得叫出了聲。
她護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聲在空蕩的地下室回蕩。
另外一邊,君悅酒店裏。
傅斯年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站起身。
“伯父,我敬您一杯。”
餘元正黑沉著臉,目光中帶有一絲慍怒,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這杯酒,先不著急喝,你跟晚晚的婚事,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他直接冷著臉說,絲毫不給傅斯年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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