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特助急忙攔住:“夫人,先生他不願意看醫生,您要不去勸勸也行啊?”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受傷了不看醫生,我勸就有用了?他疼的時候,自然就會想著找醫生了。”
薑瓷說完,不等邢特助再開口,便用力將門關上了。
邢特助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歎氣。
這兩人明明都關心著對方,偏偏總做一些互相傷害的事。
“夫人,先生在書房,他的手傷得很嚴重,您還是去看一下吧?”邢特助依舊不死心地勸說著。
“讓餘晚晚去看吧,比起我,他應該更想餘晚晚去幫他包紮。”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
邢特助的腳步聲逐漸走遠,薑瓷靠在門上鬆口了氣。
“回來的時候,明明手還是好好的,突然就說受傷了,騙誰呢?”
薑瓷一邊說著,一邊往床邊走去,雙手環臂,靠在床頭。
“這就是傅斯年設計的圈套,想騙我跳,我有那麼傻嗎?”薑瓷嘴上雖然說著,可心裏還是忍不住擔心。
“難道他真的受傷了?很嚴重嗎?”
薑瓷不由地蹙眉,眼底滿是擔憂,剛站起身準備往門外走,走兩步,又退了回來。
“他手受傷關我什麼事?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都要離婚了,從此就是路歸路橋歸橋,他那麼壞,手受傷最好,疼死他才好。”
薑瓷說著,掀開被子躺下,努力將腦海中關於傅斯年的一切全部清掃。
一個翻身,壓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疑惑著坐起身,是傅斯年以為她生理期,給她買的東西。
她眼底的光柔和了些,將袋子解開,倒出了裏麵的全部東西,生薑紅糖,暖寶寶,牛奶,甚至連痛經藥都有。
薑瓷剛剛才狠下來的心,又逐漸被動搖。
“要不,就去看看他?”
為了能說服自己,她站起身,給自己洗腦。
“就當去看看他死沒死,對,就算給他包紮,也能趁機在他傷口上撒點鹽。”
這麼說著,薑瓷走去了書房。
傅斯年正在處理公司的事情,以為是邢特助又來勸他去包紮傷口,不耐煩地說著:“我都說了不用看醫生。”
薑瓷的視線落在了他的手上,白皙的骨節,破皮後泛著紅色的血絲。
她心髒一緊,有些心疼。
薑瓷沒有說話,轉身去抽屜裏拿醫藥箱。
“手給我。”
傅斯年聽到是薑瓷的聲音,神色微微一怔,不敢置信地抬頭。
“薑瓷?”
“還愣著幹嘛?把手給我,是想手跟我一樣變殘廢嗎?”
傅斯年乖乖地將受傷的手伸到薑瓷麵前,眼神一直凝視著她,眼底的愛意炙熱又猛烈。
薑瓷看了眼傷口,冷著臉問:“怎麼弄的?”
“不小心被門夾了。”傅斯年隨意扯了一個慌。
薑瓷抬眸看向他,不留情麵地斥責。
“這麼大人了,整天被門夾?我看上次我夾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腦門。”
傅斯年被罵了。
可心底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眉眼帶笑。
薑瓷不由地皺眉,心生疑惑。
難不成腦袋真被門夾了?我罵他,他卻對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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