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麵色冷淡的說著,抓著門把手,就要關上,傅斯年直接用手去阻止。
白皙的骨節瞬間被門夾得發紅破皮。
“嘶~”傅斯年咬牙皺著眉,可那擋在門框上的手,卻沒有絲毫退縮。
薑瓷見誤傷了他,一臉緊張地將門打開。
“傅斯年,你瘋了嗎?直接用手去擋門?”
她又氣又急,但更多的是心疼。
傅斯年眼神迷離地看著薑瓷,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將她擁進了懷裏,一個轉身,把薑瓷抵進牆角。
曖昧的氣息在房間內快速升溫。
傅斯年直勾勾地看著薑瓷,身體內如同著火一般,捏起薑瓷的下巴,在他吻下去的那一刻,薑瓷冷著臉躲開,一副極其嫌惡的模樣。
傅斯年見她這副模樣,所有的欲望和都被澆滅了。
“斯年哥哥,我洗好澡了。”
餘晚晚嬌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像是特意喊給薑瓷聽。
所以,他隻是想要發泄,才找個空子來寵幸她嗎?
薑瓷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
“你的晚晚妹妹,在喊你了,她能夠給你想要的。”
薑瓷冷臉推開傅斯年,聲音平靜地說著:“他在這。”
“吵到姐姐了嗎?斯年哥哥應該是走錯房間了,我這就把他帶走。”
餘晚晚勾著傅斯年的腰,穿著低胸的絲綢睡衣,將她的身體曲線完美地展現,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傅斯年的情婦。
“下次還希望餘小姐,把你的男人看好了,別動不動就走錯房間。”
薑瓷說完,用力地將房門關上。
……
翌日,薑潮提著補品來到別墅前,按響了門鈴。
餘晚晚正好要出門,抬手將門打開,薑潮以為餘晚晚是這個家裏新來的女傭,微微點頭:“謝謝。”
他越過餘晚晚直接走了進來。
“站住,你誰啊?誰允許你進去的?”餘晚晚喊住了薑潮。
薑潮頓住腳步,一臉困惑看向餘晚晚,反問她:“你誰啊,憑什麼攔我?”
餘晚晚下巴抬得高高的,一臉輕蔑地瞥了一眼薑潮。
“我是這個家的女主……”
“哥,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就來了,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啊。”薑瓷急忙打斷了餘晚晚的話。
餘晚晚見薑瓷那副緊張的模樣,大致猜到了她還沒把要跟傅斯年離婚的事情,告訴她哥。
瞬間來了興趣,言語尖酸刻薄地挑釁著。
“這就是你那個殘廢哥哥?這裝了個假肢,倒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帶著這麼一個殘廢哥哥,難怪斯年哥哥要跟你離。”
“餘晚晚你嘴巴放幹淨點!”
薑瓷瞬間炸了毛,她可以忍受餘晚晚平日裏的挑釁和欺辱,但是她決不允許,她欺負她的親人。
“姐姐,這麼激動,你和斯年哥哥的事情,怕不是還沒有跟你這個殘廢哥哥說吧?”
薑潮一臉擔憂地問:“你跟斯年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薑瓷眉頭微蹙,她得先將薑潮跟餘晚晚分開。
如果讓他知道了她要跟傅斯年離婚的事情,他一定會去找傅斯年的麻煩,到時候如果惹怒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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