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傭人們個個神色怪異,似乎對傅斯年這奇怪的症狀,很習以為常一般。
管家沉著冷靜的應對著,條理清晰地安排著,先喊來保鏢將傅斯年控製住,又吩咐傭人喊一聲。
“去喊醫生。”
薑瓷站在一旁什麼也幫不上,對於傅斯年這奇怪的反應,更是一臉懵。
“傅斯年這是怎麼了?”
薑瓷再次問向資曆最老的管家。
管家神色躲閃著,將薑瓷帶出了臥室。
“沒什麼,夫人今晚就先睡客房吧,這裏交給我處理就行了。”hTTps://WWw.GGDOWN8.org
“可是傅斯年他?”
薑瓷還想再說什麼,管家就已經轉身走了,臥室的門也再次被關上。
她站在門外,想要幫忙,可是又進不去,裏麵摔東西的聲音一直沒停過。
沒多久傭人就帶著醫生急匆匆地趕來,她想跟著進去,就被管家給攔在了門外。
“夫人,先去休息吧。”
啪的一聲門再次被關了起來。
薑瓷無奈隻好去了客房,她一夜未眠,時刻觀察著外麵的動靜,直到天微微亮,門外才沒了動靜。
醫生和傭人也都退下了。
“傅斯年!”
薑瓷急忙跑到臥室,裏麵所有的東西全都恢複如初,床上卻空無一人,她心猛地一顫。
“你去哪了?醒來就沒看見你。”
傅斯年從浴室裏出來,身上裹著浴巾,頭發濕漉漉,看起來與昨晚那個發狂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你沒事了?”
“我應該有事嗎?”
傅斯年反問,視線落在薑瓷脖子上,青紫的手指印看著觸目驚心。
她一定很疼吧?
傅斯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傷了她,這是他最難以忍受的事。
“傅先生?”
薑瓷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斯年這才將思緒收回,冷著臉將浴巾丟給她:“給我擦頭發。”
如此熟悉的口吻,讓薑瓷覺得昨晚那些奇怪的事,不過就是一場夢。
“哦。”
“我今晚會回來得比較晚,不用等我吃晚飯了。”
傅斯年突然開口說,薑瓷愣了一會才點頭:“哦,我知道了。”
傅斯年從別墅出來後,直接去找了心理醫生。
“為什麼我又發病了?”
醫生雙手合十,身體微微前傾,神色凝重地說:“傅先生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比如說去了受到創傷的地方,或者是信仰被摧毀了?”
醫生說的這兩個可能,他在一天內,全部都經曆了。
“還會再犯嗎?”
“如果經常見到容易勾起那些不好回憶的人,應該還會再犯,也可能形成一個固定的犯病時間,也可能一見到會刺激你的人就會發病。”
傅斯年陷入的兩難,如果薑瓷是那個人,他每天都會見到她,那麼犯病就將是無法避免的。
要是下一次犯病,再傷了她。
傅斯年不敢去想那個畫麵,神色激動地問:“有沒有辦法可以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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