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稍微舒展了一些。
“下不為例,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照顧不好這具身體,那我就收回你的使用權。”
薑瓷終於鬆了口氣,立刻舉起手保證。
“我以後會小心的,絕對不會再在身上留下一點點疤痕。”
“薑先生,等下記得帶25號床的病人去尿檢。”
“好的,我知道了。”
門外,薑潮的聲音傳來。
此刻傅斯年還站在病房裏,而她衣衫不整,傷口還裸露在外。
隻要他打開門,便會看見傅斯年。
到時候她該怎麼解釋?
薑瓷急得心裏打鼓,快速地將被子拉起來蓋在身上,小聲的對傅斯年說著,眼裏是急切的哀求。
“傅先生,我哥回來了,你可以先離開嗎?”
傅斯年神色悠然,不慌不忙,沒有一絲一毫要走的意思。
薑瓷急得臉都漲紅了,抓著他的胳膊請求著:“求求你了。”
“求人,也得拿出點誠意,不能光憑一張嘴,隻說不做。”
薑瓷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身體前傾,蜻蜓點水般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她親完立刻縮了回來,羞澀地垂下眼眸,臉上瞬間飄上一抹紅暈。
傅斯年嘴角微微上揚,大手一拉,直接將薑瓷拉入懷裏,極具威脅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記住,你沒有資格說分手。”
傅斯年說完,起身向病房外走去。
此刻門把手轉動,薑潮拎著飯推門進來,兩人四目相對。
氣壓瞬間降至冰點,一場戰爭即將爆發……
薑瓷感覺呼吸都要停滯了,心髒懸在了嗓子眼,手心裏直冒冷汗。
“你是?”
薑潮一臉防備地上下打量著傅斯年。
“他走錯病房了。”
薑瓷搶先一步回答,薑潮也沒多想,拿著飯盒與傅斯年擦肩而過,將醫用餐桌拉起來,邊打開飯盒邊說。
“知野呢?”
“我讓他先回去了,非親非故的,總讓他在這照顧我,怪不好意思的。”
薑瓷一邊說著,一邊用餘光看向傅斯年,見他走出病房,她那顆懸著的心這才緩緩的落下。
薑潮微微點頭,也沒再細問:“先吃飯吧。”
“媽的狀態好些了嗎?我這兩天昏迷,都沒能去照顧她。”
“醫院康複科有專門的護工照顧,不用你操心,專心吃你的飯吧。”
“哦。”
薑瓷又被訓,咬著筷子,不再說話,低頭悶聲往嘴巴裏扒飯,病房裏再次陷入沉默。
一周後。
在薑瓷的強烈要求下,薑潮才同意給她辦理了出院,答應她回家休養。
薑瓷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隨風飄動的樹葉發呆,整整一周,傅斯年都沒再找過她,也沒有給她發過任何信息。
難道他是想明白了,要和她徹底結束了嗎?
在這段不為人知的關係裏,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雖是這樣想,可薑瓷的心卻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傅斯年在一起的時光,那種感覺就像是有刀子攪動一般,疼得她無法呼吸。
她烏黑的大眼睛氤氳了一層水霧,咬著牙強忍眼淚,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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