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生活是平凡單調的,每天三點一線的穿梭在家庭,學校,食堂之間,由於上的是普高,學習壓力不是很大,所以每天放學後在附近的一家小超市裏當一名收銀員。
起初我是想做一名庫房管理員,哪知當老板見了我以後說道:“就你那小體格,不怕你累壞,都怕你把我的貨物摔壞。”
最後的我被安排在收銀處收銀。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體型微胖。為人非常和善,每天都是帶著小兒子外出散步,兩個人牽著條狗,很是逍遙。適逢周末偶爾邀請我和沐去做客吃一些糕點。說起糕點,老板的手藝真是不錯,有此我問道你這是在哪學的。“兒子想吃,外麵的不放心,我就自己學了。”他對待兒子真的很好,有時候我也會幻想,我的父親是不是也會像他那樣。
不過去了幾次,每次都沒有看見他的妻子。經過與他兒子的交流中,我知道了真相。老板的妻子跟別的男人私奔了、留下了一個孩子。我笑問過,你這樣不是很不容易麼、怎麼不在找一個。而他隻說孩子小,怕受後媽的氣。
一個普通的周末,我站在收銀台收錢。
“歡迎下次光臨。慢走”每次收完錢我都會說一句標誌的話語。盡管我知道在這個地方的小店,很少有回頭客。鐵打的場子流水的客啊。
“你收拾收拾走吧,冬天人少,不用兩個人看著了。回家後洗個澡好好睡一覺。”老板溫厚的嗓音
“嗬嗬,沒事。沐她今晚沒在家回去也是一個人。”
“嗯?她去同學家玩了?”
“沒有,說是一個朋友過生日,就KTV鬼嚎去了,估計得挺晚回來。”
“你也放心她一個人去,這麼晚回來,也不怕出什麼事。”
“沒事,她一個好朋友跟著呢。”
“不是我說你們、你說你們這麼大的年紀就、同居了、是不是、”
老板正和我聊著家常。我正有寫不好意思的回答這個問題時。超市的門開了,看清楚來的人我不由一驚。“方遊,你不是陪著沐在KTV麼,怎麼自己回來了,沐呢。”
我放下手裏正在數著的零錢,看著方遊。。隱隱的覺得事情不是很簡單。隻見方遊滿頭的汗,額前的劉海被汗水打濕粘在額頭上,臉頰紅彤彤的,一看便是跑來的。
“快,快跟我去明日黃花。沐出事了。”說完便撲到我懷裏哭了。安慰了方遊,便跟老板打了聲招呼便打車去了明日黃花。一路上聽著方遊斷斷續續的講訴,知道了大致的情況。
情況的確比較複雜與麻煩。
到了KTV的大門,我看見警車已經到了這裏,雖然在事先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但是這種事個人認為還是不要驚動警察的好。
“方遊,這件事你們誰報的警。”
“我、我給她家打電話了。應、應該是她家裏人。”方遊也許是被嚇壞了,磕磕巴巴的說著。
我看了看路邊的紅色的雪弗萊,這應該就是沐的母親的車吧。
沒有理會門口保安的阻撓,直接走進了包房,開門的瞬間我看見了沐,她正蜷著身子,光著腳,雙手抱在一起的蹲在角落裏。
屋內有四名警察正站在沙發前圍著一個男孩在交談與記錄著什麼,旁邊有一個年輕的婦女,相貌雍容一看就是闊太太。
我沒有理會他們,隻是走向蹲在角落裏的沐,走進沐才發現、沐的眼裏含著的淚。我輕輕地把沐摟到懷裏、柔聲到:“沐,走了,我們回家了。”“走了,沐,我們回家了。”我連續的說了兩遍。
沐抬起婆娑的眼睛看著我。空洞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恐懼。
我承認當我看到沐這個樣子,頓時感覺心痛,自責,是我沒有照顧好她,讓她受了這樣的委屈。
我抱起沐時,感覺到她由於驚嚇過度身體直到現在還發著抖,便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走到一旁的椅子旁,放下她。“給沐找一件衣服,方遊,然後你們在這裏等我。”
說完我轉身向警察走去,沐上前緊緊的抱住我的腿,仿佛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抽泣著到:不、不要走。麵對沐的做法,我停了停,將沐再一次抱到椅子上,沒有說話,轉身走到警察身邊。四名警察早已看到我的到來,問:“你就是林沐的男朋友吧。”我沒有說話,看著眼前的男孩,點了點頭。
“長的還真是迷人啊,高高瘦瘦的,雙眼薄皮的。我說我們家沐一向乖巧聽話,怎麼會突然間交上男朋友為此還和她爸大吵了一架,嗬,原來是這樣一個小白臉。”我想這說話女人應該就是沐的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