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行數日,來到了一個水源豐富的河套之地,下麵牛羊成群,駿馬奔騰。
「這裏是康巴左旗,也是草原無數鎮旗中的一個,大陸修行人若非必要就很少來這裏,十分的清靜。」
「你和這裏很熟?他們歡迎我們麼?據我所知北境的牧民對中原人物有些抗拒?」「還好,來過這裏幾次,也有一些當地的朋友…………你先住幾日,如果覺得不習慣,我們再換地方就是。」
話雖這麼說,但候蔦能看出女人發自內心的自信。
遊牧民族的營地沒什麼規矩,也談不上城,就隻是冬季來臨時的貓冬之所,人們聚在一起
共同抵禦北方漫長的冬季,也是營地一年中最熱鬧的幾個月。
其它大部分時間,牧民們都會帶上全部的家當往草原深處放牧,也包括他們年紀不大的孩子,就是一堂栩栩如生的生存課堂,走這麼幾趟,小小的孩子就變成了經驗豐富的小牧民,騎馬趕羊不在話下。
就比如現在,初冬霜寒,大部分牧民都回到了營地,整個小小河套也有數萬人的規模,男人摔交喝酒,女人打草煮食,孩子們嘻戲打鬧,雖然牛馬糞遍地,但自有一股別樣的生活氣息,和千裏之外的山嶺上虞國完全不同。
上虞四季如春,這裏四季分明;上虞鳥語花香,這裏一望無際;上虞傳統的中原文化,這裏還是比較原始的部落形式…………但都是生活,沒有高低上下之分。
在往下落時,董芳菲在他麵前表演了一出極快速的換裝,本來一副仙子模樣,瞬間就變成一個最普通的草原女子打扮,除了吹彈可破的臉蛋外,竟然也沒有任何瑕疵。
看著女人換裝時的春光一現,心知這就是女人在故意撩撥他,不禁哂笑,「沒必要那麼快吧?又不是沒見過?」
董芳菲玉指一點,「見過?還記得麼?」
兩人落在地上,徒步而行,有牧民看到他們落下,好像也沒表現出多少驚訝,反而和女人打起了招呼,顯得十分的熱絡。
顯然,女人和這裏的關係還遠非她所說的有幾個朋友。
心中也沒什麼擔心的,他知道這女人大概是不會害他的,隻是想從他這裏得到點什麼,在這之前他們都會相處的很好;這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子,但既然有目的,就能預測心思,總比那些看起來毫無目的的人要來得實在。
「他們叫你蘇吉娘娘,是什麼意思?」
女人笑靨如花,看得出來,她很享受這裏,笑容發自內心,因為和她對話的牧民們同樣很真誠,
「就是一種尊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走,我帶你去我們住的氈包,你放心,條件還不錯的。」
候蔦心中有些狐疑,不動聲色的跟著她來到一個巨大的氈包前,這幾乎就是營地最大的幾個氈包之一,他們就住這裏?
「沒想到,你在這裏還有個娘娘的身份?就是不知道大王是誰?我先和你說好,不管是誰,和老子搶女人,我就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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