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候蔦急忙道:“候蔦!今年新晉培元,來陰陵報道……”
一邊說一邊遞過去劍符和喻令,卻沒想到對方既不看也不接,
“新來的師弟?那就正好,過來幫把手!”
修士轉身就走,候蔦隻能跟上並知趣的閉上了嘴,傻子也能看出來現在鎮衙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對頭。
走進旁邊一個房間,裏麵一個修士正盤坐運功,臉色蒼白,上半身精赤,整個後背腫成了紫肝色……
修士遞過來手中的陶罐,“把這冰脣膏給他敷上,別抹多了,後麵還有六個呢!”
打坐的修士睜開眼,怒目而視,“姚合,你特奶奶這是公報私仇!這裏麵就數我的傷勢最重,當然就要我抹得多些!”
帶候蔦過來的修士應該就是姚合,不屑的撇撇嘴,“是啊,你錢衝傷得最重,可惜都在後背上!說出去都丟全真教的名聲,還不如當初被蟄死了算球!”
他們在那裏鬥嘴,候蔦總算是明白了過來,這明顯是姚合不願意給此人敷藥,結果正好抓了他來頂包。
他也沒幹過這種事,就隻能趕鴨子上架,拿著個藥鏟,掏出一坨冰脣膏敷在修士背上,然後抹平,就像是個泥瓦匠。
錢衝疼得直呲牙,罵道:“哪裏來的小子,給爺輕著點敷,不知道這蜂毒厲害,說不定肉裏還有毒針沒取淨麼?”
候蔦皺皺眉頭,也沒還嘴,繼續上藥,可手下卻沒緩下分毫;他就很奇怪,魔門弟子有這麼脆弱?好歹也是培元的境界,就忍不下這股疼?
錢衝越發的惱怒,他不敢罵姚合,但敷藥的這人看著陌生,應該是方家堡的修士,可以肆無忌憚,
“你這廝找死,故意的是吧?等爺緩過這口氣,定要讓你好看!”
候蔦也不多話,空著的那隻手一揮,一記耳刮抽在錢衝臉上,強大的衝擊力頓時讓人昏死過去;他是看明白了,這人根底還在,打不死。
胡亂在其背後抹了幾下,看看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姚合,“抹完了。”
姚合瞪著眼睛,“還沒全抹到!”
候蔦無所謂,“留點傷口好,要不他不長記性!”
姚合晃了晃腦袋,“這小暴脾氣,你來陰陵那是一點都不冤枉你!”
話是這麼說,但姚合看起來卻很快樂,因為這一巴掌就連他都沒好意思抽!雖然他早就想抽了。
向下一個房間走去,“我是姚合,師弟貴姓?”
“候蔦。”
“也不是一個好-蔦!來吧,還有六個倒黴淡呢,都是大老爺,得侍候著。”
候蔦雖然現在一頭霧水,但也看出了一點端倪;像這種蜂傷,應該是專破罡罩的妖蜂所傷,並不致命,但餘毒也不好消,需要時間慢慢調理。
修士受傷可不是想象的那般,吞粒丹,氣一轉就能好的七七八八;尤其是對像他們這樣的小修來說,往往就要三管齊下。
運功,吞丹,外敷,缺一不可。
當然,現在錢衝是肯定運不了功了,誰讓他嘴臭?
候老爺是輕易侍候人的主兒?不感謝也就算了,還口吐狂言……
借爾輕浪言,送汝五指山;習劍為意氣,隻為暢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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