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池這才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放開了他。
許景珩出門後,果然看到外麵圍滿了不少弟子,有傾雲宗的,也有其他宗門的。
他們見他出來就上前來詢問方映池的情況以及發生了什麼事情,許景珩則一五一十的將整件事情告訴了他們,並告訴他們不要擔心。
而且方映池的初賽的十點積分已經拿到,等他傷勢完全恢複後也不會影響後續的比賽。
眾人這才放心的散去,許景珩再次回到屋裏的時候,方映池似乎已經睡著了。
他靜靜的坐在床邊,輕輕的為他攏了攏被子,卻不想原本睡著的人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師尊……師尊……”一聲一聲既焦急又可憐的低喃,緩緩從他的唇間溢出。轢攵仦說蛧
許景珩輕輕安撫他,“師尊在,別怕。”
睡著的人好似聽到了他的聲音,唇角緩緩揚起了一抹笑意,倒是不再喊他了,但是握著他的手卻更緊了。
許景珩曾試著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每一次他一動方映池就皺起一張臉,好似要把他的什麼寶貝搶走一般。
試了多次無果之後,許景珩隻得認了。
罷了罷了!
他想拉,就讓他拉著吧!
反正拉一下也不會死。
因為動不了,許景珩索性就這樣坐在床沿閉目打坐養神,所以他也沒看到原本他以為睡著的人,此刻嘴角的笑意又深了深。
次日許景珩醒來的時候,沒有任何意外是在床上的。
此刻方映池正半靠在一邊,一手挽著他的一縷黑發,目光灼灼的望著他。
“師尊,你醒啦。”
許景珩坐起身,臉上帶著幾分迷茫,“我怎麼在床上?”
他記得他昨日明明是坐在床邊打坐的呀,怎麼一覺醒來就在床上了?
莫非是他昨夜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然後爬了床?
我去!
他竟然還有這毛病?
“是弟子半夜醒了,怕師尊這樣坐著太累,所以就自作主張的把師尊放到了床上。”
“原來是這樣。”許景珩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又看向他,“你覺得怎麼樣了?傷口還痛嗎?”
方映池搖了搖頭,但是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在極力隱忍的難受表情,“傷口恢複得很好,弟子已經沒有那麼痛了。”
“你這孩子,受傷的事可馬虎不得,怎麼能為了不讓為師操心就勉強自己呢?快讓為師檢查一下傷口恢複得怎麼樣!”
許景珩說完,就坐起身子要檢查他的傷勢,方映池身上本就隻穿了一件裏衣,被他輕輕一扯就散開來。
昨天原本血淋淋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了,隻有幾條較深的傷口散落在他身上,看起來有些猙獰。
“這幾條傷口比較深,再給你上點藥吧!”許景珩說著,又將之前的藥膏拿了出來。
方映池躺在床上悶悶的點了點頭,為了方便操作,許景珩幹脆曲著雙腿跨過他的身子。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關著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
“老鄉!老鄉!告訴你一個驚天大消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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