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耷拉了眼皮:“他能吃的了這樣的苦?”
張童一愣:“公主,大將軍隻要是奉命進入軍營,一切訓練,吃穿用度,軍營軍紀,全都跟普通士兵一樣,為何不能吃苦呢?”
“一派胡言,走吧。”
見公主拉長了臉,張童趕忙上馬跑開了,他還有事兒呢。
長安看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心裏覺得這家夥一定是拍馬屁的好手,秦虎從小是個什麼德行,她心裏最清楚了。
手上紮一根刺兒,他都能嚇哭,每頓飯沒有五十道菜,他都吃不下去,他就算有點鬼點子,能打勝仗,也吃不了苦。
“其實當大將軍其實應該很容易吧,不就是動嘴嘛,吃苦,切!”
過了一會兒,秦虎走路過來了,長安公主問他:“喂,你怎麼不騎馬?還有,你為什麼穿這麼重的鎧甲?”
秦虎沒好氣的說:“軍營裏不準騎馬,也不許大聲喧嘩,違令者斬。營寨沒有搭建好之前,按軍紀與交戰同例,必須頂盔貫甲。”
“哪來的這麼多規矩?”長安眼神很是不屑。
秦虎沒搭理他,跑到王伯當麵前:“哎呀,伯當,你看這事兒鬧的,我也不知道你來呀,你提前倒是派人通知一聲啊。”
“我通知了。”王伯當吼道。
“這,這我太冤枉了,我不知道啊。張童,回頭查一查,是誰貽誤軍機,給我剁了。”秦虎沒鼻子沒臉的說。
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他就是故意晾著王伯當,搓一搓瓦崗群雄的銳氣,也讓他趁機看看自己的軍容,可別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遵命。”
“伯當,趕緊裏邊請吧。”
“你說我這大老遠的過來送禮,我怎麼還落到這樣的地步了呢。你這,你手底下的人,也太死板了吧。”王伯當叫他身後的士兵:“快快快,敲鑼打鼓,吹奏起來,這是密公的命令。”
“不行,軍中禁止喧嘩,行刑官隨時執法,就算抓到了我,也是一刀下去。你們要這樣,就別進去了。”秦虎瞬間變臉。
“你有那麼誇張嗎?難道我王伯當不懂兵法,我還不知道軍營裏麵不能喧嘩,這東西都是可以變通的嘛,特事特辦。再說了,你燕王殿下你穿這麼重的鎧甲,你,你裝給誰看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噗嗤!”長安沒憋住,直接就笑出來了。心想,總算是有人把本宮的心裏話給說出來了,我讓你裝,使勁兒裝。
“王將軍,全體軍士都可以作證,我家大王從未在軍營裏麵,觸犯過任何一條軍紀,也沒有任何特權,您說的特事特辦,在燕軍序列根本就不存在。”站在秦虎身邊原驍果軍校尉,現在的驍果軍將軍陳智略冷聲說道。
“這真的假的,你們說的也太誇張了吧,殿下對自己這麼狠嘛。算了,我也不說了,沒意思,你的地盤你演戲,我演不過你,走吧,殺牛宰羊,犒賞三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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