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敵人果斷的放棄了第一道防線,向後收縮而去,這一次他們吸取了教訓,士兵們害怕再次跌入陷坑,所以行走的很慢,前麵有一排人負責用長槍在地上戳刺,可是這樣一來,就成了燕軍的活靶子。
蘇定方當真知道宗羅睺不會兩次中一個計策,所以這第二道壕溝,實際上就是拖延時間用的,而燕軍的弓弩手,床子弩,發石機,全都布列在這一道防線後麵,他們走的越慢,死的就會越多。
經過秦虎改良的發石機,一次可以發射超過兩百斤的巨石,那就好像是移山填海一般,每一塊帶著呼嘯降臨到軍陣裏都不怎麼容易躲開,即便是你用盾牌去擋,也能震斷你的手臂,壓的你半死。
而且第二重兩座望樓上,還有人不停的往下扔鞭炮。
隴西軍再強,也沒見過這玩意兒,頓時嚇得跳起舞來,有的甚至以為遇到了鬼,掉頭就往後麵跑,隨之而來的床子弩,一箭就能把他推出去十幾米,箭矢貫穿重甲,牢牢的釘在地上,箭身還在瘋狂的舞動。
再加上鋪天蓋地密如飛蝗的弓弩打擊,這五百人上來半個時辰就折損了有兩百多,嚇的根本就不敢繼續向前了。
宗羅睺這才意識到自己實在太輕敵了,也難怪,這一路打的太順了,他一心以為燕軍除了秦虎本人,所有人都不足慮。
“鳴金,鳴金。”
“當當當當。”秦軍聽到鳴金的聲音,趕緊掉頭撤退,但就在這時候,燕軍卻突出陣地,追了出來,帶頭的是一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將領,頭頂鳳翅兜鍪半尺長紅色盔矛,身高一米八左右,手持四米半亮銀槍,胯下胭脂馬,一槍一個把他的手下挑飛出去。
在他的帶領下,燕軍全體奮勇向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剩下的二百多人全都吃掉,一個都沒跑回來。
“糟了。”
要是碰到不冷靜的人,沒準就下令全體出擊,踏平對方的陣地,可宗羅睺也不是有勇無謀之輩,他轉頭問副將梁胡郎:“你可知此人是誰?”
“末將也不知道啊,按理說,魏征走了之後,燕軍應該沒有大將了,這小子是從哪冒出來的,這可真是奇怪了。將軍,末將以為今日我們出師不利,銳氣已失,不如撤兵回去,明日再戰。”
宗羅睺心裏正在滴血呢,這才哪到哪啊,折損了一千精銳,這在任何時候都算的上是一場大敗了,可怎麼跟上麵交代啊。你別看上次薛仁果被李靖幹掉了好幾萬人,但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精銳,頂多也就是二等兵比民夫強點。
之所以薛仁果這樣做,是準備讓那些人去放火,沒想讓他們打仗,可是被人家給識破了,這才打敗了。
現在的情況,秦軍已經不敢往上衝了,戰士們心裏都非常害怕,宗羅睺也不能再接受損失了,所以必須撤回去設法先摸清楚敵人的虛實再說,最起碼也要搞清楚目前是誰在對麵負責指揮。
“傳令撤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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