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是秦風救了他們一家,那麼他們就得去還這個情。
就算是一家子窮困潦倒,也不能對不起秦風。
“媽的,你這個強脾氣,這個窮女婿有什麼好的,難道要你女兒跟他一天到晚住你們這種破房子,穿十塊一件的舊衣服?”
“別把社會想的這麼簡單,他窮,他配不上你的女兒。就隻有張經理這種一表人才,儀表堂堂才能夠配得上你女兒。”
禿頭大伯看這個弟弟太傻了,直接破口大罵了出來。
要是她的女兒還沒有結婚的話,他都直接答應了,身為大龍房地產總經理的老丈人,那得是多麼的風光。
眼鏡男也是挺直了挺自己的身子,似乎盡力在表現儀表堂堂這幾個字。
然而陳父依舊是那幾個字。
“不可能,滾吧。”
不過這次陳父還直接下逐客令了。
“滾?你還是第一個叫我滾的,我本來想明天強拆的,現在你給我等著。”
眼鏡男心中一陣怒氣,立馬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包工頭,開著你的挖掘機過來吧。”
“強拆?誰給你的權力?”
秦風走了出來,質問著問道。
在華夏強拆是違法的。
“權力?我等會兒讓你們求著我強拆。”
眼鏡男又給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過去。
“喂。”
“兄弟,我被人欺負了,你現在快來,我在城廣村二零五號。”
“媽的,居然有人欺負你,你等著,我馬上帶人過來。”
接著眼鏡男冷笑一聲,指了指自己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知道這是誰嘛,狗哥,我兄弟。”
“狗哥,是那個在道上混的狗哥?”
杜黃與禿頭大伯都驚呼了出來,然後見眼鏡男點了點頭,接著給陳父他們一個哀歎的眼神。
“你們完了,你們真的把張經理弄生氣了。狗哥是在道上混的,有十幾個兄弟,聽說啊,手上背負著人命呢。”
“人命!”
聽到人命,陳父與陳母臉色都有些慌了。
他們隻是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種危險的人物,也不知道當初照顧他們的那個鐵熊是什麼來頭。
“沒事,別擔心。”
陳藝抓了抓他父母的手,讓她們安心。
她早就已經接受了龍安大小姐的這一個身份,要是玩其他的,她不知道自己抗不扛得住。
但是混道上的,敢惹她這個龍安大小姐,可以說真的是活夠了。
而這時兩輛麵包車正在向著城廣村奔騰而來,在最前麵的五菱宏光之中,在副駕駛之上有一個帶著耳釘的男子。
他帶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擋住了頭上那一撮沒毛的地方。
“兄弟們,等會兒幫那個張經理好好的弄,可以敲他一筆,咱們也可以換一個高檔點的車子。”
“還有,可以出一口昨天的惡氣,媽的,昨晚真的是嚇死老子了。狙擊槍,定時炸彈都來了。”
耳釘男回頭對他的那些兄弟說了說。
他之所以這麼快的帶兄弟趕出來,也是因為昨晚憋出來的陰影,他要等會兒狠狠的打一頓那個惹事的家夥。
這樣的話,他心中的陰影才不會憋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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