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他們那是一頭霧水,完全猜不出誰在布局。哪怕,她有前世的記憶,可惜的是,當年她沒弄明白誰到底在暗算自己。

“羅郡曾說過他是皇子,可是這一世羅郡已經死了,所以,他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否則,他怎麼會輕易就成為了棄子。”

蕭祁禦接下去說道:“難道羅郡隻是一層迷障?當年,師父的孩子被神秘人奪走了?後來師父也被元朗帶去了大齊。

“會不會是那個神秘人先奪走了孩子,後又在大齊帶走了師父,然後在背後精心布局十幾年,就是為了報複大涼?”

他看向沐雲薑,又否認了自己這個推理:“可如果師父還在世,怎麼能認同別人如此報複自己的故國?這還是說不通……”

說完,他捏了捏眉心,覺得腦子裏一片大亂。

她不覺拍了拍他的肩頭:“那就是不想了。想得多,腦子越亂……我們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時,屋外頭傳來一陣陣打更聲,天已經很晚了:“不早了,明天你還要去巡營吧,早點睡吧,我回客棧。”

“不走了。睡在這裏吧!”

突然就被他拉進懷坐在其大腿上。

“不要。”

沐雲薑卻拒絕了。

“還在生氣?”

蕭祁禦觀察她,小臉上沒有生氣的苗頭啊!

“我想晚上好好再想一想。拚湊真相,就像把一幅很複雜的畫,撕成無數個碎片,而我們需要將它還原出來。可現在,我們隻知道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完全拚不出來。而已知的這些東西,可能和我們在查的東西,中間少了很多能聯係在一起的關鍵東西……我得冷靜地想一下。你在我麵前,我沒辦法集中精神……”

“不急在一時。今晚上,我要你陪我睡。”

說著,他突然就親向了她,狠狠地咬住吮了好一會兒,才輕喘著說道:“阿薑,如果我以前真做過什麼,我也不許生我氣。”

原來他在緊張這個事。對於那天晚上,他心裏沒底,才表現得如此不踏實。

“嗯。”

她應下了。

雖然很難接受,但即是他無心之過,她不會過份計較。喜歡他,就得接受他曾經的全部。

“以前的事,我不會和你算賬,以後你要是想三心兩意。我讓你當太監。”

她說得可認真了。

他笑了笑,抱緊了她,在她耳邊說:“我隻對你有想法。其他人,勾引不了我。”

“我可不信。呀……”

他突然把她抱起,送到了床上,將她壓到了身下,眼神變得賊亮賊亮:“要不……今天晚上……我們……”

他的手,一點一點在往她腰際探,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你真要?”

她的心髒急跳起來。

兩兩相望,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渴望。

“嗯。”

“你這是怕你真做過什麼,然後我反悔吧!”

還別說,他心裏是有一點後腳虛,被點破後,他神情略顯不自在:“沒有。”

“那就過一陣子吧!”

她拒絕了。

他暗暗蹙了蹙眉,翻到了邊上,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不許走。”

沐雲薑瞄了一眼他悶悶的樣子,咬了咬唇,把身子依了過去,低低說道:“我月事來了,不能由著你胡來。今天頭一天。”

他低頭,耷拉的唇角又勾了起來,把她抱得更緊了:“哦。我以為你嫌棄我了。”

“真是一個大傻子!”

她伸手擼他頭。

他任由她鬧,唇角的笑,越來越大:“睡覺了。”

“問你一個事,那個蘇蘇,長得還不錯,你十七八就認得她,就沒動過那種心思?”

她好奇啊。

“我在男女之事上,後知後覺得很。如果我的心思真要花在這上頭,就沒你什麼事了。”他捧她臉說:“冥冥之間有股力量在指引我,守著本心,等著你出現。”

如果他是那種不幹不淨的花花公子,這個丫頭怎麼會喜歡上他?

他一吻落在她額間:“睡了。”

她不再說話,當真就睡了。

蕭祁禦卻睡不著了,睜著眼睛在想:蘇蘇為什麼要害自己?

他甚至在懷疑,母親之死,是蘇蘇所為。

當年,蘇蘇曾說母親病重,為此,他曾找人給母親看過病,發現母親是中了奇毒。的確時日無多。但是,他有找名醫過去醫治,那大夫說了,隻要一直吃他配的藥,應該是可以保下一命的。

結果幾個月後,他再次去拜見母親時,母親已過世。

之前他覺得母親沒道理會死,現在想想,也許母親是被害死的。

想到這些,他是轉碾反側:真要這樣,那就太可怕了——或者回頭他該去把母親的屍骨挖出來,讓阿薑驗一驗屍。

。您提供大神望晨莫及的重生後,她被病嬌王爺逼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