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克莉絲·沙菲克,是個巫師。
你猜的沒錯,就來自你們都知道的那個大名鼎鼎的霍格沃茨。
純血,斯萊特林,畢業後靠家族關係混進魔法部,後來又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一不小心上了黑魔王的賊船。
所以,被抓進阿茲卡班不過是早晚的事兒,對此我還真是一點兒也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你們可別誤會,我不放在心上可不是因為什麼見鬼的忠誠或者信仰,更不像貝拉那個瘋女人一樣是為了愛情。
我呸,她也懂什麼是愛情?!
不過是一隻稍微重要一點兒的狗,居然妄圖愛上高高在上的黑魔王,你見過人會愛上狗的嗎?
出於純血統家族間雖然塑料但聊勝於無的友誼,我也曾試圖勸過貝拉,但得到的是一陣長達三十分鍾的鑽心剜骨。
真疼!
從來沒這麼疼過。
疼得我迫切地想對每一個被我用鑽心剜骨折磨過的小動物道歉。
我怕疼。
是的,食死徒也是怕疼的,這一點和遵紀守法的巫師沒有任何區別。
但就在我感覺自己被折磨得快要瘋掉的時候,他來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黑魔王最中意的仆人。
他的突然到來,讓貝拉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了更重要的事情上,比如——
“是主人有什麼事要吩咐我嗎,嗯?”
那得意的語氣,真像一條炫耀骨頭的狗。
我記得我當時笑了。
不是因為貝拉像一條狗,當然,這個確實也很好笑,但我笑卻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
斯內普又一次救了我。
從貝拉的手裏,從鑽心剜骨的折磨下,他把我救了出來,就像許多年前的那個少年一樣,拯救我免受痛楚的折磨。
一時間,我的意識竟不自覺地飄遠,以至於我連當時斯內普是怎麼勸住那個瘋女人的,都沒能記住。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當時本就神誌不清。
真的是太疼了,真的。
後來,貝拉一臉欣喜若狂地帶著斯內普一起離開,還像個麻瓜一樣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和頭發,咦……
我不屑一顧地翻著白眼,在心裏大大地寫了個s開頭t結尾四個字母組成的單詞。
餘光裏,斯內普看了我一眼。
神色匆匆中糾結又憐憫地看了我一眼。
這很少見。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整整七年,這個男人把所有的情感都放在了那個格蘭芬多的泥巴種身上,即使她早已嫁為人婦。
這一點,甚至黑魔王都是知道的。
所以,他為什麼要看我一眼呢,同情,憐憫?
才不用他假惺惺!
沙菲克家族高貴的小姐從不需要憐憫,尤其來自鼻涕精的憐憫,哼!Lωxδ9
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念動咒語整理幹淨衣服和妝容,盡量偽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門去。
畢竟,混食死徒,也是要麵子的!
沒走多遠,天生的預言血統讓我感受到一個了不得的精神波動。
是黑魔王!
預言……波特家的男孩……殺死……戈德裏克山穀……
呃,鑽心剜骨的記憶瞬間席卷了理智,我的腦海裏隻剩下一個想法:
走,趕緊走,立刻馬上!
就在我慌慌張張逃離現場的途中,倉惶之下竟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