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一起來,我便覺得我的左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看來今天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正想著,不遠處出來了一夥人,著裝統一,腰間還別著一個大斧頭,遠遠地便能看見那斧頭經過精心打磨,在陽光的映射下,還反著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也不知這夥人帶著斧子去哪裏,我忍不住打了個嗬欠,好幾百年沒見過這麼多人了。
誰知這群人卻在我的麵前停了下來,從腰間抽下斧子,虎視眈眈的盯著我,這群人是修道之人,身上隱隱透露著幾分仙氣,我突然意識到,拿著斧子?道士?這樣的組合不就是來取我性命的嗎?我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師兄,此樹便是師父所說的上古神樹甘木?”邊上一位較為年輕的小道士好奇的詢問。
不是,我不是。我努力辯解。
隻見這位長相尖嘴猴腮的師兄上前伸手用力地扯下我的一塊皮,放在手裏仔細查看。
我痛呼一聲:“你們這些凡人竟敢對本姑奶奶如此不敬。”
“沒錯,就是甘木。”這位長相頗為像猴子的師兄抬起頭滿意地看著我,仿佛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這棵樹看著平平無奇,真有師父說的神奇嗎?”那位小道士走上前用手撫摸著我的軀幹,“就這樣也能用來法器來修煉?”
平平無奇?隻怕我說出我顯赫的家族,你會嚇死。
那位猴子師兄聞言搖了搖頭:“甘木一族天生不凡,幹能做法器法力無邊,能做盾牌刀槍不入,汁液能解世間百毒,傳說這甘木一族五百年便能結一果,得此得天下,不可多得的神樹。”
道士們聞言,眼神裏頓時多了幾分對我的敬佩。
看來,他倒是蠻了解我們甘木一族輝煌的曆史,小夥子挺不錯的,值得表揚。
隻見他拿起我剛剛從我身上暴力奪取的樹皮惋惜地接著說:“早就聽說這甘木一族到了這一代就已經沒落,沒想到是真的。”說罷還歎了一口長氣。
我氣不打一處來,施展扭腰大法,竟然將不知何時在我這裏築巢下蛋的重明鳥的蛋都落了下去,正中這臭道士的頭頂。
“哎喲。”臭道士慘叫著伸手摸了一把頭頂,發現竟然是鳥蛋,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到我的身軀上,痛的我直咧咧。
“動手!”他做了個手勢,示意師弟們動手。
早已虎視眈眈的臭道士們紛紛從腰間抽出那一把把明晃晃的斧頭,奸笑著向我走來。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我緊張的看著這群道士。在妖界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在凡人手裏,會成為妖界的長久不衰的笑料。這該死的櫟朔關鍵時刻偏要跑去修煉,等他回來隻能看見本神樹的屍體了,我正想著留下個什麼遺書讓櫟朔不要聲張我的死因,一聲怒喝打斷了我。
“你們在幹什麼?”聲音無比的熟悉,我低頭看向來人,是小和尚,頂著熟悉的光頭正怒視著這群臭道士。
“哪來的小孩兒?滾一邊去。”領頭的臭道士不耐煩地衝小和尚吼道,道士們更是一步步向我逼近,手上的斧頭映射出來的光,照的我的眼睛都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