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十張照片一字在桌子上排開。
我、小惠、莫子寒、文教授、齊院長夫妻、另外還有四個我不認識的人,一共十個。
照片的事情我已經聯係了莫子寒,正在等她的回複。
我們這十個人中,齊院長夫妻已經死了,小惠現在是植物人生命隨時也會凋零,剩下四人我不清楚其生死,更不知道他們人在哪裏。
所以我隻能拜托有特殊身份的莫子寒幫忙去查證。
在電話裏說明情況後,我便將這些照片一一拍照傳給了莫子寒。
接下來就是難熬的等待。
直到臨近晚上十一點,莫子寒的調查結果終於來了。
“剩下那四個人已經查到了,其中兩人一個月前已經死亡一個在半個月前死亡,剩下活著的兩人一人叫蔣宏,一人叫張小琴。”
莫子寒沒有說那死掉的兩人姓名,隻是說了還活著的兩人名字。
“蔣宏?張小琴?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我實在好奇便回了一個疑問。
“一個是酒吧老板,一個是人民教師,從兩人的生活距離分析他們應該沒什麼關係。”
莫子寒回答。
“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接著我問了一個我很早就想問的問題。
“蔣宏是酒吧老板,在工商那邊登記過,張小琴是教師每年都會更新檔案,剩下的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莫子寒也許是對我已經沒有了什麼芥蒂,盡管我問這種無聊的問題但她還是如實回答了。
對方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我自然也明白這兩人的資料肯定都已經入了數據庫,
此時隻要將這兩人的照片輸入檔案係統進行人臉識別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這其中最困難的環節反而是一層層調查申請,一般的內部工作人員根本就拿不到調查權限。
也就是我幸運的遇上莫子寒這棵背景深厚的大樹,才能這麼快查到這兩個照片上的人。
“現在這兩人應該十分危險,你有什麼辦法能保護他們嗎?”
人查到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才真正棘手。
我一窮二白,打架不行腦子也沒別人那麼聰明,此刻要去想辦法去保護這兩個即將被“符號”下手的人實在是有點有心無力。
“這有點麻煩,我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空有這兩張照片根本就沒發現調撥警力去保護他們,而且我們調查組隻有調查權沒有指揮權也叫不動其他部門配合......最關鍵的是我們目前都還沒弄清楚這幾張照片是不是真的死亡名單,萬一我們搞錯了呢?”
使用手裏的權限去調查出這兩人的身份已經是莫子寒能力的最大極限了,如今在沒有任何查證的情況下要進一步行動恐怕還得從長計議。
“你分析的也有道理......”
我聽了莫子寒的分析,不得不認命。
我們又不是歐美英雄大片裏的主角,在麵對諸多現實阻礙時無能為力也是很正常的。
我們兩人想不出辦法隻能各自散去。
躺下後我又是一夜無眠。
雖然覺得有點多餘,但一大早起來我還是給小惠的哥哥譚勇發了條信息,將目前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但不出我的所料,對方並沒有回複。
經過約定,今天早上莫子寒很早便開車來接我,之後我們一起到了文教授家裏。
當我將昨天收到的照片在兩人麵前擺開,連一向沉穩的老騙子都微微變了臉色。
“還真的是我的照片,應該是一星期前在我上課的時候拍的,而且用的還是長焦超遠攝鏡頭。”
莫子寒拿起自己那張照片,仔細端詳後分析道。
接著,莫子寒又拿起了文教授那張照片,說道:“教授,這應該是你在十天前在學校演講的時候被拍到的。”
文教授接過自己的照片,看著照片裏的自己眉頭微微皺起。
“子寒,你們調查組那邊給你安排了什麼任務?”
看了一會兒,文教授放下照片朝莫子寒問道。
“我們那邊暫時沒活兒,不過下午我有兩節專業課。”
聽莫子寒回答完,文教授又將目光投向了我。
“我無所謂,現在也不用上班,隨時都有時間。”
我一攤手回答。
文教授聞言點點頭,在我們麵前來回走了兩圈後,下決心道:“我們現在是敵明我暗的情況特殊,我可以花錢找賞金協會幫忙,讓他們調派點人手過來。”
“您是說找鳥姐安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