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二老的決定(1 / 2)

就在呼嘯而來的輸液架快砸到的前一刻,我們的馬局長突然腿彎處一麻,“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輸液架擦著頭皮狠狠撞在了馬局長後麵的欄杆上。看著那鑄鐵底盤被砸碎了一地,馬局長登時就哭了出來,趴在地上哭的個撕心裂肺、地動山搖。

戚老扔出的一個瓶子救了馬胖子一條小命。

眼看沒砸中,木槐又抄起來旁邊看傻了的護士的血壓計衝了上去,卻突然發現自己人用手摁住了,用勁一抽竟然沒抽動,回頭一看,“文老,你放開我,我要弄死這個胖子。”赤紅的眼睛,渾然不顧擦了藥水的傷口又開始滲血。

“大哥,你別去,會出事的,你要是再出了事,就沒人管我了,”彩兒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妹妹的話無疑戳中了木槐心裏的柔軟處,妹妹自打出生,母親就難產過世,父親受打擊過重神智變的不清,在母親過世的3個月後,也抑鬱終於母親墳前。從小妹妹就跟著自己沒過過一天踏實舒心的日子,自從文老找回丟失的二弟,並和戚老跟他們一起生活,妹妹才開始變的愛笑、愛鬧。

看這妹子日漸嬌俏的臉蛋,木槐平靜了下來,“哥不會不管你的,哥還要給你摘酸棗吃呢。”摸了摸妹妹的臉蛋,木槐想了想,徑直走到黃遠山麵前,“師兄,跟你商量個事。”然後就直接進了旁邊的一個空病房,黃遠山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警衛想跟進去,卻被黃遠山給瞪了出來。

“師兄,我想當兵。”

“哦,”黃遠山笑了笑,“給師兄個理由。”

“都新世紀了,個人武力解決不了的事,我總得找個解決的辦法吧。”木槐這一刻變的成熟了。

黃遠山大笑一聲,“男人骨子裏追求權力的天性啊。但是,師兄要告訴你,進了部隊誤人誤國的事隻要犯了一次,師兄也不會保你!當然,要是有人不長眼,要騎在你我師兄弟頭上拉屎撒尿,師兄答應你,拚著一輩子的名譽不要,我也保定你了!”

“謝謝師兄!”

一個月後,黃遠山派人接走了木槐,臨別那天,兄妹三人哭成一團。文老戚老也不禁老淚橫流,木槐走到文戚二老跟前,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頭上滲出的血也沒擦,拿著師傅給的一本布包著的小冊子大步走出家門,沒回一次頭。

又過了兩個月,易林,彩兒和文老戚老也都一起出了家門,奔赴目的地——五台山。

到了五台山呆了兩天,一行人又集體奔赴胡北著名的自然保護區,神農架。隻不過一行人多了三個和尚,一個雪白的長眉長須,另外兩個則是隨同的年輕和尚。一行人從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進了中華最神秘、被人類探知最少的山林。

已經十天了,由於樹木過於高大,導致白天都沒多少陽光投進森林,胡北地區的悶熱潮濕會帶給身在樹林中的人大量水分的流失,林間的毒蛇猛獸又多的數不勝數。不是文老山林生活經驗豐富,能不能堅持到這會還是個未知數。

彩兒小時候也跟著倆老爺子學過三拳兩腳的,雖然不經常練習,但是身子骨還是很好的,折騰了這十天卻也有點扛不住了。反而是那個老和尚,精神奕奕絲毫看不出一點的脫力,兩個年輕和尚雖然有些疲憊,但也精氣十足。易林氣海雖毀,但練體本就要先從身體強度開始練習,這點勞累更是不在話下。至於兩位老爺子,我們就不提了。

“行智,你確定你還能認得路?”文老也有點不耐煩了,“再走我就不確保回去的路了。”

“老衲記得就在這一帶,不過我也納悶怎麼找不到路了,”行智摸了摸自己的禿頭。

彩兒趴在易林的背上看著這幕,咯咯的笑了起來。“啪”易林拍了下小妹的屁股,“那是大師,別這樣沒禮貌。”

打的很用力,彩兒吃痛咬牙切齒的對著哥哥的肩膀就咬下去,結果差點把自己牙給崩了。氣的彩兒又開始錘他,結果發現錘也錘不動,自己手還疼。正兀自鬱悶,突然彩兒眼睛一亮,小手偷偷的伸到哥哥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