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男兒熱血鐵骨(1 / 2)

抄起手邊的一輛自行車就衝著拿刀的小子砸了過去,用了全力,隻見自行車帶著破空的風聲就衝著那人飛了過去。木槐一把扯掉因吃飯出汗已經濕掉的襯衣,一聲低沉充滿憤怒的咆哮衝了上去。

掄刀的小子刀還在半空突然感覺旁邊有動靜,扭頭看的一刹那自行車已經到了臉前,一聲慘叫就倒在了地上,倒黴的還有旁邊兩個都一起倒在了地上。

勇叔剛包紮完,身上大多都是瘀傷,行動極為不方便,倉皇中被打中好幾棍,頭上的傷口處還挨了兩下,生生的疼出了眼淚。

看見從小跟父親一樣存在的勇叔,因為打擊而傷口破裂的血染紅了帽子,木槐習武多年的戾氣爆發了。

一對二十,木槐生平第一次跟人正麵交手。

可是從一個20歲的年輕人身上看不出一絲慌亂,要是老戚在,老戚肯定能一眼看出,木槐看這二十幾個人的眼神跟平時看練習用的大樹時是一個眼神。

沒錯,在木槐眼裏,這些人都是樹樁子。區別就是,練習的樹要自己去找著撞。這些,則是一個個送上來撞。

仗著人多而表現的無比英勇的小混混們,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麻痹一棍子下去人家沒反應,人家輕輕一拳就一個吐著血飛出去,肩膀一撞,連帶這後麵的倒下去3、4個。約莫也就2分鍾,倒了十幾個人後,剩下的十幾個人卻是畏畏縮縮不敢上前。

木槐毫無感情的看了剩下的人一眼,轉身扶起來勇叔,親手拍掉泥土,扶著勇叔進飯館休息。走到門口發現飯店的兩個女服務員正崇拜的看著自己,笑了笑,然後拜托兩個女孩子照顧下勇叔,得到小雞啄米一樣的肯定後,轉身走向馬路對麵。

剩下的幾個混混發現煞星來了,想掉頭跑,可是誰也拉不下臉做著第一個跑的人,隻好兩腿抖的跟麵條一樣。眼睜睜的看著木槐走到眼前。

“這件事到此為止,告訴你們頭,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木槐輕聲的說。

一個20歲的小夥子對著十幾個大老爺們說,我不想把事情鬧大。這十幾個職業流氓的臉上都浮現出了難堪的表情,可是盡管難堪,也沒有人敢出聲反對。

突然人群裏傳出個聲音,“這位兄弟,我們老大馬上到,他說他過來親自給你賠罪,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你們的損失全由我們包了,你看怎麼樣。”

木槐很意外聽到這個結果,雖然想早點回去給爺爺送酒,可為了勇叔以後進城安全,還是點頭同意。

這時候,說話的那個人走了出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包中華抽出一根遞給木槐,木槐擺擺手“不會。”

那人笑笑,“很快我們老大就到了,不會耽誤你很久的。”

“沒事,今天解決了也好”。

過了約莫10來分鍾,一輛桑塔納停在了路邊,車上走下三個人,走在後麵的那個約莫是領頭的,穿個黑色短袖,平頭,皮鞋,牛仔褲。

走到跟前,對著木槐笑了下,“身手不錯,能打倒這麼多人”。

木槐沒搭腔,那人看了看地上呻吟的幾個小混混,說“嘖嘖,這個肯定胳膊斷了,還有這個,腿也斷了,嘖嘖,下手夠狠的,”突然那人露出猙獰的笑容,“你這算故意傷害,造成惡劣影響,現在警察要求你回去配合調查”。

說完就從身後掏出一副手銬,要把木槐拷起來。旁邊那個剛才說老大要來道歉的人,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

木槐一見來人是警察,慌了一下,隨後鎮定的說,“我要看你的證件。”

平頭笑了下,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把警察專配的54式手槍,狠狠的砸向木槐的腦袋,“這算不算證件。”

木槐沒有躲,鮮血一路流到胸膛,流到褲子上。

“硬骨頭,”那人又狠狠的砸了一下木槐的腦袋,“帶走”。

直到木槐被帶上桑塔納,車子開走。勇叔還沒有完全清醒,突然一個服務員衝進來,“不好了,大叔,你兒子被警察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