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來,往姐姐這裏插。”
“哎呀,插歪了,手扶好,對準姐姐大腿這裏。”
“對,就這樣,再插深一點,七郎真棒!”
芒種時節,田間地頭。
蘇彤挽起袖口,一手握著秧苗,另外一隻手給葉七郎擦額頭上的汗珠。
勞作了一下午,望著田裏綠油油的一片,葉七郎坐在岸邊傻笑。
看著眼前這個比她小三歲的傻弟弟,蘇彤既欣慰又心疼。
三年前,葉七郎考上了市裏的重點醫科大學,是杏花村為數不多的大學生。
如果不出意外,再過一年,他就能當上醫生,鯉魚躍龍門,光宗耀祖。
但是,半年前。
葉七郎突然接到一通電話,說他的母親上山砍柴被毒蛇咬到。
被人發現送到家的時候,已經沒有生命體征。
聽到消息,他馬不停蹄輾轉了三趟汽車,在鎮上租了輛摩托車,結果騎到距離村口一公裏,遇到山石滑坡。
摩托車被亂石掩埋,葉七郎頭部遭受重擊,當場昏迷。
本是學醫之人,卻救不了至親。
葉七郎醒來的時候,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一副癡憨的樣子,智商看起來就跟五六歲的孩童差不多。
蘇彤不離不棄照顧他大半年,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勝似親姐弟。
她知道,要不是葉家當年收養她,她早就凍死在街頭。
如今,一個亡故,一個變成傻子,還有一個下落不明,想到這裏,鼻頭一酸,緊緊抱住葉七郎。
葉七郎也把頭靠在蘇彤的肩上,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
男人特有的呼吸聲從肩膀傳到她的脖根處,蘇彤臉上不自覺泛起了紅暈。
即使他現在失憶,但是一米八五的身高,再加上俊郎的五官,也絲毫不遜色電視裏那些流量小生。
蘇彤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頓時心跳加快,臉紅得都可以捏出水來。
“噗通~噗通~噗通~”
急促的呼吸讓她飽滿的山峰加速跳動,原本就身材豐滿的她此時更添了幾分魅力。
葉七郎好奇地盯著她的胸口問道:“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啊?沒有啊,姐姐沒事。”
“可是七郎胸口是平的,姐姐這裏腫得好大,而且還跳得很厲害,七郎學過醫,七郎給姐姐看看~”
說完,葉七郎把整個頭埋在蘇彤的胸口上。
這一埋,蘇彤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幅畫麵,身體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她一個二十來歲的黃花大閨女,夜深人靜的時候,對男女之事也會抱有一些幻想。
蘇彤小心翼翼地問道:“七郎,你想不想跟姐姐好?”
“好啊,姐姐最好了!”
“我是說,七郎要不要跟姐姐睡一個炕上。”
“好啊!好啊!姐姐身上軟乎乎的,七郎喜歡趴在姐姐這裏~”
“好,那咱們先起來,姐姐給你做好吃的,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兩人剛要起身,發現不遠處有幾個穿著花裏胡哨的人在指指點點。
帶頭的是個刀疤臉大漢,一頭油垢,挺著大肚腩,滿臉猥瑣。
此人正是杏花村的二流子範大彪,專愛坑蒙拐騙,十裏八鄉的人看到他都要繞道走。
範大彪一臉邪笑,指著蘇彤說道:“呀嗨!幾天不見彤妹子居然想通了,地上涼,要不上我家炕頭,哥給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