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萬一夫人跟小姐真是被陷害的呢?”汪氏一邊假裝擔憂一邊偷偷給了地上的男人做了一個手勢,隻見那人撞開看守他的人,撒腿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喊著他和白府小姐共度良宵,白家還想將破鞋嫁入方家等等。
眼看著漢子將這樁醜事鬧得人盡皆知,白陸趕緊讓人將其綁回,現下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掐死這個孽女,“陷害?蒼蠅不叮無縫蛋,府裏那麼多女眷,怎麼偏偏就他們母女被陷害?”隨後吩咐汪氏道:“趕緊將她帶下去梳洗幹淨,明日送上花轎!別讓她壞我白家的名聲!”
“是,妾身知曉。”汪氏嘴上答應,心中卻盤算著,方才她已暗中派人通知了方家,人怎麼還沒到?
這時有下人來報,說是方家夫人帶著方家少爺來了,那母子二人走進院裏,身邊則是被五花大綁的漢子,方夫人看著衣衫不整的白梔瑤,眼底的蔑視清晰可見,她上前對著白陸怒道:“妾身在貴府門口聽見這漢子四處嚷嚷和我未來兒媳婦的好事,眼下都傳開了,這等不知廉恥的淫婦,根本不配進我方家門!”
方家少爺方卓滿眼鄙夷:“平日裏瞧你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連手都不讓碰,背地裏卻是這般淫蕩!”
方白兩家差距甚大,白陸將白梔瑤嫁進方家,也是為了攀方家高枝。眼下被訓斥,白陸也不敢頂嘴,隻是一味的道歉,一邊道歉,還一邊罵著白梔瑤跟她死去的娘。
一直在白陸身後的白梔箬嬌滴滴的看了一眼方卓,隨後跪在方夫人麵前:“夫人,求您不要動怒!我們也沒有想到姐姐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生姐姐的氣!”
方夫人瞧著跪在自己腳下嬌滴滴的人,眼裏滿是嫌惡:“我在跟你爹說話,有你這個庶女什麼事?一點規矩也不懂!”
此話一出,白梔箬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滿是委屈。
方卓見狀,湊到他娘耳邊說了幾句,隨後他娘看著白陸,壓了壓怒火:“你我兩家結親之事已人盡皆知,明日花轎就要上門,可這淫婦不配進我方家大門,如若白府還有其餘嫡女,對外也好周全......”
她沒再說下去,白陸卻也明白了意思,“夫人不知,府中姨娘汪氏多年勤懇持家,前些日子已扶為正妻,隻差擇吉日行禮,鄙人二女兒早已是嫡女,清清白白,可嫁入方家!我白家願將嫁妝提高雙倍!”
方夫人眼睛一亮,笑了,“卓兒,還不快些將白二小姐扶起來?地上那樣涼,可別凍壞了。”
方卓會心一笑,將白梔箬從地上扶了起來,同時還不忘在她臀上摸了一把。
白梔瑤看到此處,哪裏還不能想到今晚的這一切都是她未婚夫和汪姨娘演的一出好戲,恐怕她那個表麵清純柔弱的庶妹早就和方家公子暗通款曲。當年她娘親被陷害,也是汪姨娘一手陷害!
今日之事便是最好的證明。
白陸立馬趁熱打鐵:“從今往後,梔箬便是府中唯一的嫡親小姐!我白家沒有白梔瑤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來人,將這個蕩婦給我打出去!”
“是!”
說罷,下人們紛紛舉起手中的棍棒打向溫芷瑤。
“小姐!”雲香撲過去,盡自己可能地將白梔瑤護在身下,棍棒一起落在了主仆身上。
看著劈頭蓋臉的棍棒,白梔瑤心都涼了。忽然,一根棍子精準的敲打在了她頭上,鮮血流了出來。
白梔瑤再也支撐不住,昏倒了過去,最後映入眼簾的是汪姨娘和白梔箬得意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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