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星期天,如果是同寢室的人拿鑰匙開門就行了,其他人誰會在這個時間來學校呢?
帶著好奇的心情,阮尊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溫文爾雅的花季少女,仔細一看,正是花沫,星期天也不用穿校服,花沫穿著一件綠色的短袖,下麵一條修身的牛仔褲,一雙白色的板鞋,鮮豔的衣服突出她曼妙的曲線,整個人不施粉黛,卻透露出一股常人難以模仿的鄰家女孩的氣息。
阮尊便敞開門,花沫看見阮尊臉上的傷,忽然間流露出一副心疼的樣子:“你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怎麼這兩天都找不到你。”花沫焦急地問道。
“哦,沒什麼,就是走路的時候摔倒了磕了一下,這不昨天去醫院包紮了嗎。”麵對這個可愛的女生,阮尊便順理成章得趕緊編了個理由,不知為什麼,他對這個女孩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甚至都不想看到她為自己而擔心。
“嗨!”花沫放心的歎了口氣,接著臉上又流露出可愛的微笑。
“你說兩天都沒見到我,有什麼事找我嗎?”
“哦,那天放學你走得早,後來班課代表又發了兩本練習冊,我就先幫你拿上了,再到你的寢室找你,他們說你出去了,昨天我又過來找你,也是敲了半天門也不開,我都為你擔心了。”
“你說你為我擔心?”
“啊?怎麼,不行嗎?”花沫說到這個話題,不免的有些含糊其辭。
“啊,沒什麼。”阮尊也被這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吃了嗎?”
“哦,吃了,吃了。”說著趕忙把飯卡塞回褲兜裏。
“真的?”
“真的。”
“那,出去走走?”
“好啊。”一段莫名其妙的對話,就連阮尊也不清楚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麼,當他反應過來,已經和花沫走到了校門口。
天已經呢有些朦朧的黑了,兩個人便沿著校門外的路一路說說笑笑的走著,漸漸地就走到了一條人不算多的小路上。
走著走著,忽然花沫便不動了,路出驚恐的模樣,看到花沫的反應,阮尊朝前看去,前麵十幾個人堵在他們麵前,其中還有兩個穿著他們學校的校服,他朝人群望去,領頭的是一個凶神惡煞的人,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一身黑衣服,腳上的皮鞋差的增量,雖然沒有在人群之中看見宋輝,但是他看了看四周,看來是衝著他來的,他便下意識地把花沫擋在身後,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對花沫下手。
領頭的一聲冷笑,雙手一揮,身後十幾個人便都一股腦的朝阮尊走過來,阮尊下意識的就拉著花沫往回跑,現在留在那裏無異於等死。
可是剛一轉身,卻看見後麵也有六七個人湧了過來。
看來沒辦法了,送死也比等死要好,至少也得拚一下,而且身邊還有花沫。
於是阮尊邊朝前麵的那五六個人衝了過去,剛要出拳揍向前麵的那個人,但是連他人都沒碰著,阮尊就被一腳給踹到一邊去了,之後便是所有人圍過來衝他一頓群毆,阮尊隻得先保護住頭,但身上還是被他們不停的毆打著。
一拳一拳打在阮尊身上,同時也一拳拳打在阮尊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