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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邊吃了一碗麵條，徐南買單之後從兜裏拿出煙盒，將最後一根香煙點燃，把煙盒扔進垃圾桶。
他抬頭呼出煙霧，而後穿過馬路，走進一家便利店。
守在櫃台裏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長得很普通，穿得也普通，拿著手機在看搞笑視頻。x33xs.com
“拿包煙。”
徐南喊道。
女人放下手機，問：“什麼煙？”
徐南隨意掃了一眼放滿香煙的櫃子，道：“怎麼沒有龍鳳？”
女人愣了一下，仔細打量徐南，道：“那是南方地方上的香煙，這裏銷量不好。”
“銷量不好不是煙的問題，是風水問題。”
女人眯了眯眼睛，笑道：“什麼風水？”
“龍無眼，鳳無頭，所以龍鳳難留。”
女人笑問：“真的假的？”
徐南不耐煩的道：“到底有沒有龍鳳？沒有我去別家問問。”
“還真有，隻是沒擺出來，先生誠心要買的話，跟我來。”
“帶路。”
“這邊請。”
女人帶著徐南去了內屋，從堆積著雜物的狹小空間穿過之後，來到了廚房，而後將煤氣灶上的開關擰了一下。
沒有火燃起，倒是牆壁裂開了一道拇指寬的縫隙。
徐南平靜的看著。
女人將大拇指按了上去。
輕微的哢嚓聲響之後，牆壁如門一般，從左往右滑動，露出了一條向下的階梯。
“先生請，你要的香煙就在下麵。”女人伸手示意。
“多謝。”
徐南點頭，從容走了進去，拾級而下。
身後牆壁緩緩閉合，女人則返回了便利店，繼續坐在櫃台裏拿起手機刷視頻。
寂靜的樓梯上，傳出沉悶的腳步聲。
徐南下了樓梯，眼前是一個封閉的小房間。
亮著一盞橘色的燈。
“來了？”
蒼老的聲音響在徐南耳旁。
徐南看著眼前的老頭，拱手行禮：“師叔。”
這人正是吳自在。
“拿去。”
吳自在扔過來一個手提箱。
徐南打開後，一整套人皮就呈現了出來。
還有一套專屬於東海戰區的軍裝。
徐南輕輕觸碰人皮，不由歎道：“以假亂真。”
吳自在得意的翹了翹胡子：“穿上才知道。”
不多時，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肌肉鼓鼓，穿著軍裝，顯一身鐵血之氣的男人站在了鏡子前。
徐南摸了摸自己的臉和手，朝著鏡子裏陌生的男人，敬了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