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慕堯點頭。
“那究竟怎麼回事?”
“顧安瀾才是凶手,你不是。”這事情沒必要蠻她,解釋起來其實也很簡單,“她在她姐姐點滴裏加了些致命的藥物,所以顧安若才會死。”
他簡短幾句話,不免叫商商覺得人心薄涼。
就算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但是同父,這種血緣關係始終無法割舍的。
顧安瀾就這麼輕易結束了顧安若的生命?
就隻為了誣陷她?
前後聯係起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但眼下想想仍舊匪夷所思的厲害。
但感傷是一回事,年慕堯還沒正麵回應香水的事情。
“小叔,不要扯開話題,解決這個事情為什麼解決到你身上滿滿都是香水味,誰的?顧安瀾還是別的哪個女人?”
年慕堯歎氣,“顧安瀾。”
聞言,商商刷一下坐起身來,抬手按下台燈,“年慕堯,你給我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不許睡覺!”
豈有此理!
不帶他這樣的!
年慕堯頭疼,應該洗了澡再回來的,瞧一眼她的模樣,惡狠狠的凶悍小婆娘一樣,他抬手捏捏疲憊眉心,跟著坐起身來。
取了個智商叫人捉急的老婆,這時候隻能多費點口水慢慢解釋。
及至眼前,年慕堯省略掉一些*細節,將不久前在盛世酒店的事情大概陳述一遍。
……
“所以,你晚上色~you了顧安瀾?!”
年慕堯話音才落,房間裏隨即爆發一陣驚呼。
她一連吞了好幾個雞蛋的模樣,回過神來氣呼呼就要下*,“年慕堯,臭男人,年紀一大把的老男人了,你怎麼這麼沒有節操?”
節操是什麼?
她還是年西顧未婚妻他侄媳婦的時候,卻跑來*他,那時候怎麼不想想節操是什麼?
何況今晚的事情賴他?
年慕堯眯了眯眼,將她氣呼呼的模樣盡收眼底。
商商本來底氣很足,但氣場使然,被他一眼就看得沒了主意,禁不住一陣心虛,“你、你看什麼看?自己做錯事情還不反省?”
“咋咋呼呼。”年慕堯下意識皺眉。
他話音才落,商商都被看清他是怎樣的動作,隻覺腰上一重,回神身子已經被陣陰影徹底籠罩。
這時候他竟是直奔主題,直接將節操丟到樓下,抬手就捏上她胸口一側盈ruan,笑了笑,嗓音磁性醉人,“好像大了不少,我的功勞。”
“*!”商商臉上漲紅,想到前*的非人折磨,到這會腰腿還酸著,“你別亂來,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能折騰,這在大宅,還想我明天下不了*?”
她這話說的他愛聽,滿意點點頭,不語。
商商以為他是打消了做那種事的心思,沒想到才鬆口氣,就聽他半真半假的提議,“反正天也快亮了,做一次,昨晚剛好起*?”
商商,“……”
但他什麼手速?
商商才剛意識到自己應該掙紮,動作還來不及進行,腰下一陣冰涼,睡裙下的小/褲褲已經被他輕輕挑在指尖。
商商,“……”
手術這麼快,怎麼不去變魔術啊?混蛋!
“嗚……”
他傾身重重下壓,商商底下麻軟迅速被他填充,隻來得及一聲驚呼,他已經迅速動作起來。
這種事情上,商商一旦落在他手裏,肯定是捏扁搓圓隨他高興。
說好的一次,但是她身子纏著發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他還是沒有結束……
腰簡直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嗚,小叔不要了……”她隻有在這種時候,身體被掏空一樣才會軟軟求饒。
她那嗓音,棉花糖一樣甜膩的在耳朵裏快要發酵。
小身板被他折騰的夠嗆,但他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一點一點慢慢折磨著,等外頭天色大亮將*頭暖黃燈光稀釋,他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這時候商商已經無暇顧及早起晚起給長輩留下怎樣的印象了。
第不知道多少字趴著他肩膀瑟縮著身子一陣亂顫,“好了小叔,我不行了,嗚……不要了……”
可年慕堯動作卻是突然一陣加快,毫無商量餘地的將她之後求饒的一句話撞得碎成了好幾段,最後一下重重tui進,這才以後一聲將陣灼燙送進她身體裏。
最後一下商商顫的厲害,還沒回神,耳朵邊老男人嗓音無比愉悅,“老公剛剛的表現怎麼樣,貨足足的,能說明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