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期待?”她還來不及開口,年慕堯已經冷笑了聲搶先一步,“傅商商,你要現在給我把繩子解開,我保證二話不說下chuang就走。”
商商眯眼審視了下,但有人道行已深,沒叫她瞧出半點破綻。
但是不管了!
想想今天的目的,商商覺得無論他無論期不期待,她都必須把他辦了……
回神,冷笑了聲,有些邪惡。
隻恨他穿了條沒係皮帶的褲子,否則她一定應景的抽出來在他身上‘啪啪’抽出幾條紅痕,以真正坐實施暴罪名。
“年慕堯,你不願意就對了!”又重新湊過去,眼淚往他頸窩那塊一通亂蹭,完了又惡狠狠威脅,“等下記得叫得大聲點,不然會懷姑娘我的興致!”
溫熱掌心在他臉上拍了拍,覺得不解氣,就著他下巴張嘴就是一口。
嘶——
疼了,年慕堯配合著倒吸口冷氣,是要抓狂的模樣。
商商對這反應頗為滿意,並且他手腳全被幫著,她不用怕。
過後牙齒往下,溫熱唇瓣一口包裹住他聳動喉結,耳朵裏有他喉嚨裏溢出的淺淡一點悶哼,察覺之後,商商更是賣力。
對她這種手法年慕堯不算陌生。
四年前也是這樣,偶爾弄得她急了他又不願意停的情況下,她在他shen-下大多時候會揚起脖頸對著他喉結又啃又咬。
但結果是什麼?
她越是這樣,他越是亢奮。
結果全是她軟成一片,受不住的時候啞著嗓子哼哼唧唧求饒不斷。
那種畫麵衝進腦袋裏,年慕堯有多想翻身將她壓下,就有多嫌棄她磨磨蹭蹭始終前戲太多太慢jin-入正題。
喉結那塊仍舊溫溫熱熱不斷。
他額上太陽穴那塊青筋一點一點緩慢浮現,偏偏她動作不停。
對此商商全然未覺。
但有一點她是早就注意到的,他腰下那塊……
商商這才張嘴鬆開嘴裏han-住的一塊,小臉湊到他耳邊咯咯笑聲不斷,“小叔,我發現你真是你們男人當中心口不一的典型。”
他不語。
商商沒等到他的回答,小手伸下去,隔著夏季褲子薄薄布料包裹住某塊。
燙手……
這種時候她其實多半是在逞強,但輸什麼都不能輸氣場,總之無論怎樣硬著頭皮上就是,今天勢必要將這塊難啃的硬骨頭製服。
心裏豪言壯誌不斷,嗓音更是得意的提醒,“小叔,你硬的好快……”
到這一步,她嗓音裏多少帶了些酥酥的軟。
年慕堯還殘留著她口水的喉結上下聳動了下,不走心的回答,“身理反應而已,恰恰說明我身體健康。”
嘴硬!
商商覺得這人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恨不得一把撕爛那張毒舌的嘴,但……舍不得。
“是麼,那我還真要謝謝你家小小堯的配合!”她說話時候手裏力道一重,感覺到他身體突兀僵硬的姿態商商力道更重,懲罰一樣,偏又還不忘惡狠狠開腔,“警告你忍著,還沒進到我裏麵,要是你射我手上,往後肯定要被我取笑一輩子的!”
從前就覺得她身體裏有隻小惡魔作亂。
但從前……
年慕堯才覺得自己對這小王八蛋認知明顯不夠深刻。
從前她那種惡作劇的程度算什麼?
搗搗亂,整的又全是別人,他ding多看個笑話。
但眼前……
她這種惡作劇的潛質用到chuang上才是真的要命。
年慕堯眸光深了深雙眸微微眯起,眸光透過細細縫隙落在她一張如玉的小臉上,她心情明顯不錯,笑容落進眼底。
年慕堯呼吸發緊,等下是肯定不會饒她了。
無論她怎樣求饒都不行!
他心裏是怎樣的想法,商商從來看不清。
這會她身子前傾著,落在他家小小堯的手力道未有半分鬆懈,可那小臉上的笑卻又分明同她手裏的邪惡判若兩人……
她盯緊了他雙眸微微眯起的模樣,這時候仍舊不忘泛上一把花癡。
時間不算早了。
六點多,夜幕漸漸降臨。
房間裏沒有開燈,微微昏暗的光線下,他一張臉五官更是深邃,商商覺得自己不曾免俗絕對的外貌者協會。
說她膚淺也OK的。
畢竟有他這張臉,往後每天被他的模樣帥醒也是幸福到不行的。
好一會才重新回神,預備最後給他一次機會。
拽在小小堯上的那隻手力道又重了重,腦袋裏極盡所能想著凶神惡煞這個詞,盡可能在詮釋,一臉惡婆娘模樣也無所謂。
威脅,“年慕堯,我告訴你,你現在拖鞋,那這事情就由你主動,反正姑娘今天是打算英勇獻身的,如果你不,那等下我一定全程攝像,這種汙點一留一輩子的,橫豎你今兒都得成為我的人,怎樣,你是選主動還是被動?”
又選擇?
沒完沒了!
年慕堯皺了皺眉,她手在他那塊拽著不嫌累,當他也無所謂?
“現在是怎樣,嗯?”他臉上的‘英勇就義’很能表定決心,商商換了晃神,再想確認什麼,就聽他嗓音啞的不成樣子的開口,“做到這步,下步不知道怎麼做了,所以磨磨唧唧接二連三叫我選擇?能耐!”
商商,“……”
“傅商商,用我提醒你你今年高齡?裝什麼清純,真以為自己才二十歲什麼都不懂?”
商商,“……”
“能做就做,不能做滾下去,西顧沒告訴你我是病患?”
商商,“……”
“到底會不會?!”
“怎麼不會?!”一而再,商商火了,智商明顯捉急的朝他直吼,“不就是把你褲子扒了再扒我褲子,然後對準了坐下去?!”
“嗯。”年慕堯倒是認同,但又補充,“光說不做?”
“……”商商又無語了。
“傅商商,你磨磨蹭蹭我難受,要不做,給我鬆綁我好找別人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