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有事我現在還能坐在這嗎?”從他那接過我的書,一邊翻著一邊打量一下教室。
我們班的男生比女的多一點,刑豔和馬玉茹同桌,第四排,靠右邊的牆壁。看見我朝那邊看,馬玉茹向我瞪了一眼,嚇的我趕快趴在桌子上。連我自己都說不上來我為什麼會怕她。隻是每回一看見她我就敢到身上不自在。
從南南那我知道了講台上的那個女的就是我們班主任,叫杜梅。30好幾的人,馬上就到更年期了,脾氣大的嚇人,剛才沒事實在是幸運。
聽杜梅講了一會,我馬上就明白了什麼叫水平。她能從高中說到大學,在從大學說到社會,從社會說到生活,從生活說到製度,從製度繞到教育製度,從教育製度在繞回來講學校,在扯到我們學校,最後具體到我們班。
洋洋灑灑的一大篇,聽的大家唏噓不已,感覺自己以前白過了,沒聽她講或以前好象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似的。
聽了一個多小時一句也沒記住的廢話之後,杜梅宣布了我們最近的安排。要進行為期兩個星期的軍訓。
對於軍訓我是期待已久的,很早的時候我甚至想過將來要去參軍。現在雖然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心裏還是盼望著能體驗一回當兵的滋味。
在杜梅講完了軍訓期間要注意的事宜之後,每人領了一套綠色的軍裝和一雙軍鞋。
望著桌上的迷彩服,不由自主的想道,“嗬嗬,明天就要過上軍人的生活了,真是好期待啊。”
走出教室,劉雲咕咕噥噥的罵道:“媽的,真是變態,就那麼點破事也能絮叨三個多小時?”扭扭生疼的脖子,苦笑的望著和我做一樣運動的眾人,回答道:“那有什麼辦法?誰叫人家是班主任了呢?”
刑豔和馬玉茹從後邊趕了上來。看著一臉無奈被馬玉茹拉著的刑豔我就知道麻煩來了,不知道這小妮子是怎麼回事,老是想找我麻煩。
看我皺著眉頭,刑豔趕緊著圓場,“齊雨,你室友?怎麼也不介紹一下啊?”我感激的瞥了她一眼,連忙把南南他們幾個拉過來挨個介紹起來。
“馬上你們去哪吃飯啊?我們一起去。”一直沒找著機會插嘴的馬玉茹說道。
“呃,一會吧,我回寢室還有點事要做。要不咱下回在約時間一起吃,我請你們。”對她的這個要求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
“哦,那好吧。你們忙去吧。小茹,我們走,拜拜。”刑豔又一次的拉走了馬玉茹,幫我解了圍。
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南南他們幾個聊天,心裏想著昨天夜裏的事。“到底是不是做夢啊?什麼改造大腦、身體什麼的,我現在一丁點的變化也沒有啊?”比停的回憶著夢裏的事情。說是夢吧,那時候的每一個字我現在都記的非常的清晰;說不是夢吧,我自己身上又確實沒一點的變化。
算了,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不去想它了。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也沒有用,還不如就這樣順其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