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七歲時,就開始上小學一年級了,連帶我也被送進了學校,這一點父母親想得很周到,他們清楚我應該感受一下學校的生活,去認識一些朋友,體會一下人生三大感情中的友情,順便給姐姐作個伴。
我也沒什麼意見,因為我也很懷念小時候的學生生活。但是,當待了幾天後,我便痛苦的發現,想象永遠比事實美好。同樣,有些懷念的東西是不能再去嚐試的,甚至是不能說出口的。
記得有一次,(那是指在聯盟裏)是爺爺過生日,媽媽忙了好久,費了好長時間作出了一份很得意的菜,爺爺奶奶不由連誇爸爸有福氣,媽媽高興地問我和老爸對這菜的看法,我和老爸認真的打量了這份菜許久,誠實的父親先開口了。“看到這菜不由想起了當初我們科研隊去0482星係時發現的那種蟲,皮黑黑的,但是額頭上帶點黃色,有很多條腿,不會飛,爬得好快的,還會吐小火球,但不會主動攻擊我們,很乖的。真懷念當初的日子啊。”父親神往地說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上次你帶回來的那條把媽媽最心愛的衣服燒了個洞的小家夥。嘖嘖,真的很像啊,媽,你好厲害,隔這麼久了你還記得那條蟲的模樣,並想出從精神上來報複它的好方法,厲害曆害。”媽媽聽了後很溫柔很高興的笑了起來,於是後來被我們父子倆稱為“惡魔天使的微笑”由此誕生了。
回到家後,連續幾天我們發現媽媽進進出出,忙裏忙外,家裏還經常有大型魔法施放後的痕跡。剛開始我們還不在意,突然有一天,老媽對我們說有任務,得出去一段時間,這是正常現象,我和老爸到也沒在意。再過了一兩天,問題就出來了,我們曾經對小蟲的深切懷念之情也許感動了上天,家裏時不時會冒出這樣的一兩條小蟲來。剛開始我們還不在意,甚至吃起了燒烤。後來問題就大了起來,小蟲越來越多,當我們發現了第一個空間洞(兩個地點的連接點,弄出來需要很高的科技能力,而且距離越遠,要求越高,大小也隻有手掌大而已)並發現它由一個有禁咒魔法力大小的結界保護著的時候,很多東西都不言自明了。我們父子倆立刻投身於解放自己的轟轟烈烈的抗蟲堵洞運動中去。
由於破壞一個結界需要是它1.5倍的魔法力方行,所以我們父子倆一天頂多能搞定8個而已。而老媽把那些空間洞也藏得好好的,我們也要花一番力氣才能找出來。特別是當我在老爸沒穿的內褲裏發現了一個洞時,我在佩服老媽的神鬼之機的同時立刻跑到外麵買了一大包新內褲回來,以備不時之需。後來弄得我們上廁所時也得小心翼翼,以防不知何方飛出來的火球燒到了某些危險的地方。
從此以後,隻要老媽一露出這樣的微笑,我們便清楚兩人之間一定有人要倒黴了,於是我們在深刻懺悔的同時也會作出大義滅親的舉動,把對方的醜事給揭發出來,其中甘苦,當者自知啊。
再看看現在的小學生活,那叫一個慘啊,試想一個心裏年齡已經很成熟的人陪一幫小家夥玩遊戲,哎。
在我上小學的同時父親也允許我進他所在的圖書館了,我二話不說就借了一大堆曆史書籍,翻閱起這個星球的曆史來。此時,我5000萬字的巨作也開始動筆。所以在小學時我更多的是一個人閱讀從父親那借來的書。並寫起報告來,當然,這是悄悄進行的。由於我有空間袋,老師一來我立馬把報告扔進空間袋。
我的這些反常表現(相對於普通小學生來說)以及我優異的成績為我在小學贏得了“書蟲”,“書呆子”一類的稱號。
就著樣過完了六年,在年年第一的情況下我被保送進了市重點初中,也小有名氣起來。
剛上初中時我對於那些新課程也有些不適應,但憑著我超強的學習能力,我從未接觸過的英語也被我拿下來了。初一沒完我估計我的英語應該可以過六級了,別科嘛,除了語文差(我個人認為)了一點,其他的估計大學教授也不如我,特別是物理數學等幾科,課本我根本不看,這些跟我學過的內容差距太大了。剛開始接觸那些所謂的電腦時我到起了一些興趣,可當我作為一名黑客瀏覽了美國中情局的機密檔案不隻10次時,我的興趣就降了下來。最吸引我的永遠是老爸那所圖書館,我深深迷戀著那裏浩如煙海的書籍,這其實是我一直以來的嗜好,在聯盟裏我就養成了書不離身的習慣。於是在這所重點中學的重點班裏,我是一個獨特的存在,雖然幾乎任何時候我的手裏都捧著書本,但那書本永遠不會是課本,雖然有些學生有意見,但老師指了指我的成績單後便不再說話了——將近滿分(由於字體難以辨認故而60分的作文經常徘徊在30到40之間)的語文和滿分的其他科,這些都足以讓我獲得了這個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