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您別這樣,我真是自己願意的,阿爸阿媽也同意了,”珊珊著急的說。
“你這麼一說,婆婆更是羞愧,謝謝你和你阿爸阿媽的好意,婆婆不能這麼做。”
“是啊,珊珊,你還年輕,以後要嫁人,我們不能為了自己傷害你,”春蘭說。
“婆婆,姐,你們相信我,我是真心的,自己願意的,你們就給我個報答你們的機會吧,我求求你們了,婆婆,姐,”說著,他普通一聲給獨眼婆跪下了。
“你這是幹啥,快起來,”娘倆忙去扶她。
珊珊就是不起來,“婆婆,姐,你們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說著是滿臉的淚。
“好好好,你先起來,婆婆答應你,”說著也是老淚縱橫,說了很多感激珊珊的話。
春蘭也忍不住的淚水嘩嘩的。“都是姐無能,讓你受罪,姐謝謝你了,”說著,她一下子跪在了珊珊的麵前。
“姐,”珊珊哭著,也跪下了,兩人摟著哭得一塌糊塗。
獨眼婆勸著,“好了,大過年的,咱誰也不哭了,都起來,都起來。”
兩人這才止住了淚,各去洗把臉,來坐下。
“珊珊,我和你姐吃得差不多了,你快吃點,要不菜都涼了。”
珊珊應著,春蘭遞給她一個饅頭,又倒了杯糖水來放到她麵前。可是,她哪裏還吃得下,勉強吃了半塊饅頭,再勸她也吃不下了。
飯菜收拾了,春蘭拿來花生、瓜子、糖,還有點心類的讓她吃。
獨眼婆歎了口氣說。“珊珊,你真要那樣做,讓婆婆怎忍心,婆婆對你滿是愧疚。”
春蘭也說:“珊珊,你可要想好了,現在還不晚,無論你做出啥樣的決定,婆婆和姐都不怪你,都接受。千萬不要難為自己。”
“婆婆,姐,你們放心,我自己決定的,絕不後悔,更不會怪你們。”珊珊堅決的說。
“春蘭,珊珊既然這樣誠心,就這樣定了吧,不能辜負了珊珊的一片好心,”獨眼婆說。
春蘭點點頭,她對珊珊說:“這事你哥還不知道,你哥是幹部,知道了肯定不會接受,這事兒還不能告訴他,想個法兒瞞著他才行。”
“我哥還不知道啊,那怎麼辦呀,”珊珊倒有點著急了,想到哥送她們時看她的眼神,還以為他知道呢,看來誤會他了,對他就更崇敬了。
“珊珊,你姐說的對,得瞞著他,他知道了一定會不同意的,說不定還訓我和你姐一頓,弄不好把你打發回家,好事就成壞事了,唉!”獨眼婆子歎了口氣。
珊珊也不做聲了,激動的心情慢慢冷卻下來,恢複了往日的神態。
“珊珊,瞞住他也不是沒有辦法,你聽我的,婆婆一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獨眼婆說。
珊珊點了點頭。
三個人正在密謀時,東升回來了。
也許喝得真有點多了,滿臉通紅,不過神智還算清醒,進門就問,“誰來了,我正在……”他話沒說完,看到珊珊,有點驚訝。
珊珊忙站起來,叫了聲哥。
“哦,是你呀,這麼早怎來了?快坐吧,家裏人都好吧?”
珊珊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又羞色的低下了頭。
“來的也正好,飯店裏正忙,幫著你姐收拾一下,後天我派車,你們去買菜,要備足,來吃飯的跟定不少,要有充分準備,”他說。
“好了好了,這是不用你操心,你隻管派車,別的啥也不用管,你忙你的,”獨眼婆子說著女婿。
東升打著哈欠,“那好吧,你們玩著,我去睡會兒。”說著,起身要走。
“等會兒,喝了這碗醒酒湯,要不又得折騰一晚上,”獨眼婆子說著,端過一碗像紅糖水似的醒酒湯,還熱情騰騰的。
東升接過碗,咕咚咕咚幾口灌進了肚裏,春蘭接過碗放到茶幾上,扶他進了屋。
獨眼婆偷偷和珊珊說:“剛才,我在湯裏放了點春藥,你要是願意呢,等會兒就進去,不願意就散了。”
聽婆婆這麼說,珊珊的小臉又騰地一下子紅了,紅到了脖頸。
獨眼婆看著她,挨著她坐下來,又抓了她的雙手,“好孩子,我知道你很難為情,婆婆這樣做實在對不住你,你放心吧,婆婆會替你保密的,除了咱娘三個,保證誰也不會知道,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珊珊看著婆婆,點了點頭。
春蘭出來了,“都好了,他有點胡言亂語。”
“藥效發揮作用了,春蘭,送珊珊進去。”獨眼婆說。春蘭答應著,叮囑珊珊,任憑他怎折騰,隻要你不出聲或是迎合著他,他就認不出你來。
珊珊聽了,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進的屋來,東升在床上折騰著,直喊著春蘭的名字。
“我已經幫他把衣服脫了,”春蘭低聲說,慢慢的退出來,輕輕的關上了門。
珊珊站在門口,看著床上伸著手亂抓的東升,不敢向前邁一步,並且呼吸也急促起來。
她並不知道,獨眼婆也在她的酒杯上做了手腳。藥效使她的神智迷糊起來,身體裏也有了那種渴望,她控製不住的走向前來,並一件件的脫著自己的衣服,脫得一點不剩。
她剛挨近床邊,東升瘋狂的摟過她,一陣狂吻,吻得她喘不過氣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下身一陣劇痛,她忍不住的哭出了聲。
畢竟給她用得藥不多,而且時間也很長了,所以很快恢複神智。
東升緊緊的壓著她,還在瘋狂的扭動,反過來,複過去折騰她,反正已經這樣了,她咬牙強忍著。
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個虐待狂,不時的咬她,咬她的胸部,咬她的脊背,疼得她淚眼汪汪,她就覺得自己快被他撕碎了,呼吸都困難……
等這個男人消停下來,她覺得自己已經三魂去了兩魂半,就在鬼門關徘徊,一不小心就會邁進去。
她漸漸的平息下來,兩行熱淚禁不住的流,想止都止不住,感覺自己的隱私部位腫得就像發糕一樣,還突突的跳,都不敢用手去碰,腿也不敢動一下,一動就鑽心的疼。
淚水迷糊了她的雙眼,為了報恩,她把自己獻出去了,再也理不清頭緒,什麼也想不起,任憑淚水滑落。
兒東升好像神智還不清醒,翻過身碰到了她,又對她瘋狂起來,她試圖反抗,卻是徒勞的,在她的胸部一陣侵略後,又攻擊她的下部,她就覺得下部被他抓爛了,揉碎了……。
完稿於二〇一〇年一月二十八日十九點零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