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興言也開始收東西,看他迷迷糊糊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哈哈,沒事,他們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唉,指導員那個人吧,其實哪都挺好,就是好喝一口,問題是他酒量不行,啤酒有個一瓶就夠了,而且一喝了酒就愛嘮叨。
老邵和他一樣,經常是我們在一起喝酒,差不多了回頭一看,老邵就躺在那了。而且他喝酒喜歡數瓶兒,每次都把自己喝過的酒瓶子藏起來,然後我們最後算賬的時候,就總少兩個瓶子。”
康王一腦門子黑線,形勢上國防軍這就算是做了決斷了,他沒懂估摸著也是人家老戰友之間的默契,隻是他也沒想到日常風流倜儻一副才子模樣的邵良平,喝了酒這麼詼諧。
指導員那人他也見過,是個挺敦厚的人,平時滴酒不沾,他還以為是怕犯紀律,控製著自己呢,原來根苗在這裏。
他倒是知道為什麼這些人不和他喝酒,一來他飯量大,又練武,酒量很難小了,二來他日常裏就端著那個酒杯不離手,這兒的人也沒誰見過他喝水,都是用那酒代替了。
無盡酒杯不小的,一杯怎麼也得七百毫升的量,雖說是啤酒,可正常人也架不住當水喝啊。
實際上,他隻是發現這啤酒雖然是法術不知道什麼原理變出來的,但是味道不錯,而且能量精純,一杯至少頂得過一隻豬,那可就是二三百斤肉,正經得做好大一會呢。
所以他就用這酒頂時間——吃飯不費時,可是做飯不行,時辰不到它不好吃啊。
顧興言他們老勸他,但是也知道,古代名將多半都酒量巨豪,不飲酒者少之又少,所以勸起來也沒有什麼力度——他們自己都喝著呢,隻不過酒量不行而已。
而為這種想法添加佐證的,就是康王的那些弟子了,一個賽一個能喝,文質彬彬看著弱氣的錢明理,號稱從來沒喝過酒,開戒第一頓就喝趴下了一個班的新兵
——在他們這是新兵,都是從其他部隊選上來的,正經是特戰隊的漏子,也就是稱號部隊,別的部隊還拿不到這個特權呢。
所以顧興言對康王的弟子們也熟悉,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十分想拐進自己的部隊裏。
國防軍士們日常巡邏都會招呼著弟子學員們,現在又多了不少新入門的親兵。
而這些親兵,很快就要上陣了,他們跟著國防軍一起訓練,體力在《戰決》和門內飲食的支持下沒有問題,可是紀律,真是讓他們吃足了苦頭。
好在初步行動,用不到他們。
現在先鋒城發展的也挺好,企業城大框架也蓋的差不多了——人家有錢,全國現金流排名前十的企業,有五個都在這城上投了資,推廣團隊就堵在楊園市,請那些打算入場的冒險家們拖帶物資。
價格相當誘人,組織能力非常強勁,監管也算得力,而且這些人中本來也有不少就是奔著他們來的,當然更是一拍即合。
有了這些人,情報支援也能上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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