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把船租給王厚實,要是到時候王厚實轉手就把船給他賣了怎麼辦?
因為餘鎮昌平時租船給鄉親們,都是隻收租金不收押金,畢竟都是同一個村的,大家也信得過。
但是現在他對於王厚實有些信不過。
畢竟王厚實現在缺錢,鬼才知道對方會不會把這船拿去賣給了其他人,到時候他找都找不回來。
王厚實開口說道:“老餘,不是我來租船,是他們來租船。”
這時候,王厚實隻有把陳江河二人給抬了起來。
老板打量了兩人一眼,同時說道:“押金五萬,租金一天兩千,要租就租,不租就算了。”
“別啊,老餘,你給大家的租金可都是一千,為什麼你要收他們兩千?”
雖然兩千對陳江河來說,真不是一個什麼事,但是他不願意讓陳江河吃這個虧。
“嗬嗬,他們要覺得高,他們可以不租啊。”餘鎮昌不在乎的說道。
王厚實瞬間拿餘鎮昌沒有任何辦法了,他看向了旁邊的陳江河。
陳江河微微皺眉,看向了旁邊的餘鎮昌,隨即他淡淡開口道:“你這一艘船,我要了。”
“要了?”
聽到陳江河的話,餘鎮昌微微一愣,隨即他開口,繼續道:“你們要這個船也可以,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麵,這個船少了十萬塊錢,我是不會賣的。”
“十萬賣?你這個船,我一分錢都不出,你愛賣不賣。”陳江河淡淡開口說道。
餘鎮昌冷笑,說道:“小子,我看你是來消遣我的吧?”
“消遣你,我可沒有消遣你。”
陳江河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求我把你的船給收下。”
“你什麼意思,你在這裏咒我死?”
餘鎮昌當即就怒了。
“陳先生,您……”
就連旁邊的王厚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餘鎮昌不賣船給陳江河,那是餘鎮昌的權利,但是你不能夠罵人餘鎮昌死吧?
“嗬嗬,肺癌到晚期了吧?”
就在這時候,陳江河又是神色淡然的開口。
餘鎮昌聽到陳江河的話,眼睛珠子都瞪圓了。
他看向陳江河,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有肺癌?”
他確實有肺癌,而且確實到晚期了,他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也是為何他和陳江河說話的時候,有些愛理不理的,反正他都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他的肺癌,除了他和檢查的醫生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也沒有準備打算治療了。
他現在也想瞞著家人,不然家人是一定要逼著他去治療的,他去治療又浪費錢,又治不好,而且自己還要受折騰,完全沒有必要。
所以,餘鎮昌就想這樣安安靜靜的死亡。
現在陳江河竟然叫出來了他有肺癌,他簡直難以相信。
“我不僅知道你有肺癌,而且我還有把握把你的肺癌治好。”陳江河開口回道。
“你能把我的肺癌給治好?”餘鎮昌明顯是半信半疑。
陳江河淡淡的點了點頭。
餘鎮昌癟了癟嘴,同樣不太相信。
這時候,旁邊的張霸插嘴道:“大哥,你還別不信,我們陳先生可是我們炎夏中醫協會的會長,他還研發出來了專門的抗癌藥物,就是針對癌症的,隻要你是癌症,他準能夠給你做相應的治療。”
這一瞬間,餘鎮昌看陳江河的眼神不對了,他迅速的對陳江河說道:“朋友,不,陳會長,麻煩您幫我治病吧,隻要您能夠把我的病給治好,別說一艘船,就算是要讓我把船廠送給您都成。”
如果可以不死,誰願意死了?
所以,餘鎮昌在有機會活下來的情況下,自然不願意死掉。
旁邊的王厚實看呆了。
畫麵驚轉得太厲害了。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陳江河真的是在咒餘鎮昌,後來沒有想到餘鎮昌竟然真的要死了,而陳江河能夠給對方做治療。
“你那艘最好最大的船,我要了。”
陳江河指了指下麵的一艘船,開口說道。
他一來就把這一艘船給相中了。
這是一艘幾乎占地有四十餘平米的船了,而且整個船有兩層樓那麼高,在船表麵之下,深水的地方,還有密閉的空間,人可以躺在空間裏麵休息,他相信呆在裏麵,就算是呆上一兩個月都沒有問題。
這樣的船,方便出行。
“行,隻要你能夠把我的癌症給治好,我就把那船送給你。”
那一艘船,是這裏的船王。
他也是因為這一艘船,得到了船王的稱號。
因為在他們這一帶,都是靠打漁為生,生產木船的人也不少,每四年他們都要舉行一次生產木船的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