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語氣裏麵帶著強大的自信,似乎他和金大師很是熟悉,能夠說服金大師和陳江河合作一般。
隻是陳江河根本就不屑一顧。
這青年嘴裏沒有一句實話,所謂的目的也僅僅隻是為了接近葉詩文而已。
就算是不和這金大師合作,陳江河也不可能把葉詩文獻出去。
隻不過這個青年是真的很令人感到厭惡。
看到陳江河沒有開口,這青年繼續冷笑起來,隨後他轉身看向金大師。
“金大師,我是活閻王張西南的徒弟張放。我師傅托我和你問聲好,順便讓我來和你談一下關於草藥合作的問題。”
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金大師這次終於有了幾分反應,轉過頭來,目光掃了這個張放兩眼。
“合作?怎麼個合作法?”
“自然是金大師給我們提供草藥,而我們負責給金大師搜尋一些珍貴的草藥種子。我們知道金大師的規矩,金大師對於錢不感興趣,也就並沒有準備什麼錢。當然如果金大師需要的話,我們馬上可以給金大師加上。”
這個張放對於金大師顯然是有些了解。
陳江河皺起眉頭,現在看來他和這金大師合作的幾率很小。
不喜歡錢財,隻是單純的喜歡草藥,所以才會提出這種古怪的交易要求。這點倒是讓陳江河很是佩服。
畢竟這個年頭真正不為金錢所動的人已經不多了,這同時又讓他堅定了幾分和這位金大師合作的心思。
如果能夠和眼前這個金大師合作,完全可以解決了草藥供應的後顧之憂。
而且不管是品質還是穩定的話,這個金大師應該都可以保證。
金大師聽完張放的話卻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目光一轉看向旁邊的陳江河。
“你是什麼條件?”
這話問的很直接。
“我對於金大師不了解,但如果金大師不缺錢的話,我們可以考慮另外的合作方式。隻要適合我們自然會答應下來。”
陳江河不喜歡隨意的允諾,畢竟他也不知道這位金大師會提出什麼要求,所以隻能夠給出一個大概的態度。
這張放在旁邊冷笑起來。
“什麼都不了解,就敢跑來和金大師合作,你確定真的是來找金大師合作的?”
金大師反倒是在這時候沉默下來,似乎是在思考究竟要和誰合作。
片刻之後,這金大師忽然開口。
“我得了一種病,你們誰能幫我治好,我就和誰合作。”
這麼簡單的要求,別說是陳江河,就算是眼前這個張放都有些難以相信。
不過隨後他便表情興奮起來,治病救人的醫術正是他的拿手本事,畢竟他的師傅可是活閻王張西南。
陳江河這時候也隨著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個條件的話,那對他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畢竟中醫也是他所最為擅長的東西。
緊接著這位金大師忽然動手脫去身上的衣服。
脫下衣服之後便是一副瘦骨嶙峋的身軀,但關鍵是這皮膚上四處都是潰爛,甚至還有些一些五顏六色的包。
這幅情景看的旁邊那個女人直接尖叫起來,最後轉過頭開始嘔吐起來。
這倒也不怪她,甚至連陳江河看到這副樣子都有些超出他的底線之外,不過隨後便讓他有了強烈的興趣。
一旁的張放皺起眉頭。
“金大師,你這不會一直以來都用自己來實驗藥材的療效吧?這種狀況明顯是各種藥草的毒素累積在你的體內所形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金大師聽到張放的話,眼睛一亮。
“你說的不錯,看來你應該有把握治療我身上的這種狀況了?”
張放得意地瞥了陳江河一眼。
“那是自然,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小事一樁。”
陳江河沒有開口,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這金大師體內不單單隻是有著各種草藥的毒素,還有著各種草藥的藥力。
各種草藥的藥效和毒素相互凝結相互傾紮,最後才形成了這種場麵。
而要治好這個金大師的話,唯有將他體內的毒素與藥效一同釋放出來。
否則隻是單單一方麵釋放出來,很有可能會造成另一方的失衡,使得這金大師瞬間暴斃。
所以這的確是一個很有難度的病情。
“金大師,麻煩你躺下,我這就為你針灸,去除你體內的毒素。”
這張放似乎很有自信,招呼金大師趴在床上拿出金針就要替這金大師治病。
“我勸你最好不要急著動手,否則稍微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導致毒素爆發,讓金大師暴斃。”
張放麵上露出冷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有資格指點我的醫術?我的師傅可是活閻王張西南,如果你不知道,就好好去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