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朝著總統套房的位置走了過去,同時淡淡的開口道:“就算是華盟從中幹涉,你們也隻是陽奉陰違,壓根就沒有把華盟的話當回事。”
“你倒是很聰明,可惜你並不知道我們唐門的實力,當初金河集團都已經不再去招惹你,為什麼你還要揪著金河集團不放?這都是你自找的。”
聽到謝金鵬這話,陳江河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但是眼睛裏麵卻是殺意畢露,聲音也已經變得冰冷,“金河集團的人和我有殺父之仇,他們不找我的麻煩,你以為事情就揭過去了嗎?我不但要讓金河集團滅掉,還要把和他們有關的所有人都給清理掉,包括你們唐門!”
手機裏麵傳上來的大笑聲,“不自量力的爬蟲,就你一個人還想要比浮撼樹,甚至都不用唐門的其他人出手,我一個人就能把你這個小家夥給解決掉,隻不過現在還不是弄死你的時候。”
“華盟那些狗很煩人,你現在還是他們的成員之一,等到你沒有了這個身份,我看你拿什麼再在我麵前囂張。”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謝金鵬那邊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沒有給陳江河再開口的機會。
聽著手機裏麵傳來的盲音,陳江河也已經來,到了中通套房的門口,抬腳砰的一聲就踹了過去。
那結實的實木房門直接被這一腳踹得四分五裂,碎裂的木屑四處翻飛。
而此刻在房間裏麵謝金鵬坐在沙發上一副得意的神色,趙大胖躺在地上,手腳骨頭扭曲,嘴巴大張著,口中還有鮮血流出來。
人雖然沒死,但已經被折磨的快不成樣子了,這才僅僅幾分鍾的時間,就已經變成這樣。
趙大胖在看到陳江河的時候,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下顎骨都被卸掉了,根本開口說不了話,但是一雙眼睛裏麵帶著的哀求幾乎是言之於表。
陳江河臉色陰沉的走進了房間裏麵。
謝金鵬臉色一陣的愕然,他沒有想到陳江河居然能找過來,不過隨即臉上便是露出了笑容,“想不到你還挺重情重義,居然第一時間就跑過來就趙大胖,不過你就不怕我也把你給弄死嗎?”
陳江河臉上露出笑容,但是那雙眼睛卻給人一種極其恐怖的冰冷感,“也有可能今天死的人就是你,趙大胖以後就是屬於我的人了,敢動他,就是在對我出手。”
聲音落下的時候,陳江河手中的匕首已經拿了出來,第一時間朝著謝金鵬攻擊而去。
他的速度幾乎是已經發揮到了極限,相距謝金鵬七八米的位置,幾乎是眨眼即到。
謝金鵬沒有想到陳江河如此毫無征兆的出手,反應慢了一拍,勉強隻是躲開了要害,卻又被匕首從肩膀位置劃了一刀。
鮮血立刻染濕了那麻布唐裝。
謝金鵬的臉已經是扭曲猙獰,摸了一下唐裝上的血跡,聲音也冷得如同冰霜。
“我都已經不記得多少年沒人這麼傷過我了,你是這幾十年來第一個人,今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匕首雖然劃過了他的肩膀,但並沒有影響他的行動能力,隻是受了一丁點的皮外傷。
對於武者來說,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修煉的時候那份枯燥,早已經將武者的意誌磨得極其堅韌,尤其是一些外門功法的高手,他們修煉的時候,那就是一種折磨。
謝金鵬雖然不是外功高手,但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此刻他的心中更是怒火萬丈,手一翻已經是從後腰位置抽出了一把刀。
刀並不長,也就僅僅隻有半米左右,如同彎彎柳葉,上麵閃爍的寒芒懾人心魄。
“小子,我都已經很多年沒有親手殺過人了,我這把刀也有點生鏽了,今天就用你的血來磨刀。”
“你雖然沒有親手殺過人,但是因你而死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唐門這個毒瘤,恐怕遠超金河集團,你們能把金河集團這樣的垃圾給創造出來,可見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天就算是為民除害了。”
陳江河說著這話的時候,再次輕聲而上,速度依舊快入閃電。
謝金鵬這次有了防備,加上手中也有著武器和陳江河打的難舍難分,兩人之間的速度相差並不大,陳江河雖然稍微強一些,但謝金鵬的應對經驗卻遠超於陳江河。
兩人在短短的幾秒鍾之內已經交手幾十次,謝金鵬後退了一步,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快速的攻擊讓他的力量正在急速的消耗,此刻在他眼中更多的還是震撼。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陳江河的實力,居然這麼強,原本以為之前陳江河能把他們的人給解決掉,是走了狗屎運,也有可能是借助了華盟的高手。
可是現在突然發現,陳江河好像本身就強的可怕,連他都不是對手,如果不是實戰經驗比陳江河強太多,恐怕現在他可能都已經躺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