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東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那就這麼定了,不過陳先生要是能在醫學交流會當中大放異彩,給我們南州市帶來名譽,你是不是應該也退出醫學界?”
“就他?”張天陽壓根就不相信陳江河有什麼醫術,帶人去醫學交流會上鍍金的事,他可沒少幹,臉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我不隻會退出醫學界,還會跪在地上向中醫道歉。”
賀東突然是露出了笑容,“這可是你說的,各位都是聽到了,希望到時候你是個老匹夫,可別裝傻充愣。”
張天陽看到賀東的滿臉的笑容,就覺得心裏發虛,暗暗琢磨難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可是仔細看陳江河的樣子也不像是一個名醫。
兩方都是各自上了車,賀東就坐在陳江河的旁邊,臉上笑的是合不攏嘴。
陳江河滿臉的無奈,“賀老,說好的你還能頂幾年呢?”
賀老這個年紀早已經活成了人精,雖然有那麼一點尷尬,但看到陳江河並沒有特別生氣的樣子,心裏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陳先生,我這個老東西畢生的心願就是能看到中醫大放異彩,改變所有人對中醫的看法。”賀東這話說的無比誠懇。
陳江河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其實可以直接拒絕,也可以不去參加這次醫學交流大會,但他學的同樣是中醫,他父親也是一名中醫。
他曾經想過,如果把他父親放在了他現在的位置上,父親會怎麼做?
幾乎不用怎麼思考,他就已經有了答案,就像他父親曾經說過的話一樣,如果有能力,中醫不該被埋沒,不該隻是開幾副藥當療養手段。
這也是他為什麼看著賀東和張天陽打賭而不出聲的原因,在聽到張天陽讓人在公眾麵前詆毀中醫的時候,他也有些怒。
兩輛車已經啟動,一前一後的開向了梧州市。
在另外一輛車上,張天陽眉頭緊緊的皺著,旁邊一名中年醫生滿臉討好道:“老師,這次您做的簡直太棒了,刺激賀東說出了那番話,等到那毛頭小子在醫學交流會上丟人之後,我看他賀東以後還怎麼耀武揚威。”
張天陽卻是搖搖頭,“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賀東這個老東西雖然是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可人老曾經不應該這麼傻,現在想起來有很多地方有蹊蹺,這個老東西脾氣臭的很,怎麼會對一個小年輕那麼恭敬?”
“老師,現在中醫界人才凋零,說不定那個小年輕有那麼一點醫術,賀東想把他捧成新一代的中醫代表,把他給捧起來之後,就可以吸引更多的人去學習中醫,他們的青黃不接的樣子,用點手段很正常。”
聽到中年醫生的話,張天陽點了點頭,他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解釋了,要是有人對他說陳江河的醫術都超過了賀東,他直接會給那人一巴掌。
他和賀東鬥了這麼長的時間,別的不說,賀東的醫術確實讓他佩服。
張天陽心中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轉頭對中年男人說道:“等到梧州市,下車當著更多人的麵去挑釁那毛頭小子,他還不值得我親自出手,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吧!我要讓他抬不起頭。”
中年醫生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拍著胸脯道:“老師您放心,我肯定把這件事情辦得妥妥當當,把他臉狠狠踩在地上。”
賀東一路上都是在對陳江河說著醫學交流會的事情,尤其是每一局西醫打壓中醫時候的那種得意囂張。
陳江河也是聽的眉頭直皺,“賀老,難道以你的醫術都沒有辦法反擊嗎?”
賀東歎了一口氣,“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治療一個病症是從根本上下手,不可能打到當場見效,也就隻有針灸方麵西醫更快更有效,但是針灸卻是需要時間來磨練,用年月來積累經驗,除了我這個老東西知道,年輕一輩連上手行醫的資格都沒有。”
陳江河明白了,這就是青黃不接,除了賀東能撐起來之外,其他人年齡也都差不太多,中醫這邊就連五十歲以下的人都沒有。
“賀老,我聽你這意思,這不像是舉辦醫學交流大會,更像是中西醫鬥醫大會!”
賀東點頭道:“確實和你說的一樣,可我們要不去,西醫那些人能隨便推出來一個傀儡,在公眾麵前把我們中醫貶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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