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的黑氣在陳江河渾身上下籠罩了出來,此刻的陳江河就如同是從地獄剛剛爬出來的死神。
殺到最後,那幾個僅剩的安保是看著陳江河渾身黑氣縈繞的樣子。
他們怕了,終於是怕了,投入了這麼多的精力培養出來的精英,就這樣一個個的死在了陳江河的武士刀下。
而陳江河此時已經沒有退路,隻剩下最後這幾個,如果要是不解決掉,他一這一口氣下去恐怕就再難以站起來了。
活了二十幾年,他是頭一次與人打得這般的慘烈,也是頭一次受這麼重的傷。
在獲得金龍珠以後,他更是如同開掛一樣,從來都是有他讓別人受傷的份兒,沒有他自己受傷的時候。
那些安保雖然已經生了退意,可是帶頭的那個卻是轉頭對著那些手下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不懂的話,但是語氣卻是十分的嚴厲,隨後那些已經心生退意的安保再一次充滿了戰鬥意識,朝著陳江河衝了過來。
陳江河用大拇指擦掉了自己嘴角的那一抹血腥,隨後握緊了手中的武士刀,獰笑一聲說道:“既然你們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蘇瑜在一旁盡量的擋住更多的安保,朝陳江河那邊湧過去。
可他自己想要抽身過來幫助陳江河卻有心無力。
“江河小心!”就在這個時候,蘇瑜看到一個人悄悄繞到了陳江河的身後,想要偷襲。
他自己想過去幫忙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大喊一聲,讓陳江河有所準備。
可陳江河背後就像是長著眼睛似的,回身手中一陣寒芒掠過,再看那人脖子上已經出現了幾支銀針,而他更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近百名安保在陳江河這一通廝殺之後,人數已經倒下過半,剩下的那些看不到陳江河這樣一副模樣,再不敢往前半步,即便是帶頭的那個安保隊長大聲的斥責,也沒人敢再繼續往前。
蘇瑜那邊擊退了那些纏住他的安保,已最快的速度衝到了陳江河麵前。
看著陳江河那已經被黑氣侵蝕的身體他麵色一變,手中掐著印訣,狠狠的拍在了陳江河的後背。
剛才隻感覺腦海中隻剩下殺意的陳江河,頓時從後背處透來一股清涼胸口處,同時一股暖流湧現,配合內股清涼直衝自己大腦。
那一刻一直在大腦中盤旋著的殺人,意念才逐漸的消退不少。
陳江河驚訝地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蘇瑜,問道:“你沒事吧!”
蘇瑜搖了搖頭,警惕地盯著陳江河說道:“守住自己的本心,否則一旦被控製住,你將徹底淪陷!”
陳江河驚覺自己剛才完全不管不顧,隻要他能夠看到的敵人,他隻有一個殺字。
陳江河逐漸平息這渾身的戾氣,安保人員們徹底的不敢再往前半步。
陳江河緩緩的朝著這些人走了過去說道:“不想死的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裏又具體在做什麼!”
可那些安保人員們一個個的都毫無戰意,扔下手中的武士刀,搖著頭,不明白陳江河說的是什麼。
陳江河眉頭一皺,蘇瑜卻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不用再問了,這些人不會說的!他們隻是被培養出來,隨時準備赴死的,對於這裏的情況,他們也不會知道太多。”
“那怎麼辦?”陳江河眉頭一皺,這些安保口中套不到有用的信息。
那些研究員們早在打鬥一開始的時候就撤離了這裏,又從哪裏還能把這裏的一切打探清楚。
陳江河皺眉看著這一切,對這蘇瑜問道:“那些人都跑了,又該怎麼辦,隻要那些研究人員還在,即便把這個地點破獲了,還會有更多可挑選的隱蔽地點,下次想找到就沒這麼容易了!”
蘇瑜卻嘴角一勾說道:“跑,你認為他們跑得了嗎?”
地上這些蹲下的安保已經徹底的被陳江河打服了,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心思。
就在這時電梯一陣轟響聲,陳江河心中不免多了幾分警惕,難道又有安保衝下來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堅持把剛才的那一種戰鬥再來一輪兒。
蘇瑜拍了拍陳江河的肩膀說道:“不用這麼緊張,自己人!”
說著電梯打開,裏麵衝出來了一群迷彩,手中端著熱武器,迅速的朝著他們這邊圍攏了過來。
“這是華盟的人?”陳江河看著這些人直奔他們而來,對著蘇瑜問道。
“沒錯,我早已讓華盟在方圓五公裏內做了布防,這裏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能逃過華盟的眼睛逃出去!”
蘇瑜話音剛落,一個帶頭的迷彩跑到了蘇瑜麵前,站定身子,立定敬禮。